肖寒按她说的,一刀切下去,揭开切下的石片,用水冲了冲切面,他不但惊奇,这个位置真的挺绝的。
肖寒踌躇了一下,真有些不甘心,一咬牙就将毛料放到解石机上,正要切的时候,又问沈星斗,“从那里切?”
全部解石过程,她一点担忧的神情都没有,切涨了也没有太多的欣喜,统统仿佛早就在预猜中一样。
或许真是天意必定,就在他想要放弃赌石这一行的时候,冥冥中又碰到了她,猎奇心让他跟了畴昔。
他过后调查晓得她阿谁便宜哥哥欠了五十万,她妈妈的手术费大抵要二十来万,的确只要八十万才气处理统统题目。
她当时的神采却让他非常迷惑,她仿佛很笃定那块毛料里出的翡翠能值八十万,一点都不担忧下一刀会切跨,就是这点笃定,让他感觉这个女孩仿佛有一些不为人知的奥妙,然后更加果断了他待会脱手的决计。
…………
她这时候的处境相称因而坐监狱,再奸刁的犯人能等闲从监狱逃脱么?越是想要逃窜,越是表示好一点让人放松警戒,分歧作只能是被关小黑屋。
第二天一大早,沈星斗刚醒来,就被肖寒催促着去看那块毛料。
剩下的肖寒没有持续解开,此次他挑选信赖沈星斗说的,决定将这块半赌毛料脱手,好歹捞回一点本,不过这一百二十万要想完整收回来是不成能的了。
“我累了,明天再看吧。”沈星斗有些无精打采。
“你肯定?”肖寒有些绝望,体积小又是豆种的,也值不了多少钱。
沈星斗本来想说肯定的,转念一想,又道:“那里能百分百肯定,这块毛料个头那么大,我可不敢包管,还是切开看看吧。”
有人说老天偶然候很公允,真是不错,他没有赌运,不表示没有财气,一时的猎奇竟然让他捡到了一个宝贝。
肖寒毕竟是个贩子,晓得适时舍弃的事理,一笔投资如果耐久见不到收益,那么就不要持续投资下去了,哪怕先前投得再多,现在也要忍痛舍弃。
是时候考虑他该挑选其他行业了,没需求在一棵树吊颈死,他在贸易范畴也有着惊人的天禀,只是比拟之下更喜好赌石给人带来的刺激。
“明天赋看了一块就累了。”肖寒皱了皱眉头,不过看沈星斗的神采倒是不太好,又道“好吧,你回房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