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清心想,要不是刚才踌躇了那么久,或许早就完事儿了。不过他再一想,还好刚才踌躇了,不然在做事的时候被刘大奎给撞见了,那可就完了。
固然刘仁清是个色鬼,也跟很多女人厮混过,可此次是爬灰。跟别的女人厮混,传出去最多也就是个风骚的名声。风骚的名声并不会让男人在内里抬不开端,是以刘仁清完整能够不在乎。
他也是个熟行,并且这是爬灰,是以他得谨慎谨慎再谨慎。他不能直接就排闼出来,他得先肯定那张晓兰的是不是真有阿谁意义。
张晓兰这浪妇,那可谓是久经疆场的老将。刘仁清按兵不动,她当然晓得他是甚么心机。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男人,男人不偷腥,那是遭到的引诱不敷。
“好个屁!”刘仁清话还没说完,李大珍便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
看到刘大奎出了门,并且从他的表示来看,应当没有发明本身的非常,是以,刘仁清的内心不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过了几天,那是一个上午,那天恰好是赶场天。是以,一大早李大珍便去镇上赶场去了。刘大奎那傻子则跑出去跟村里的那些小屁孩玩去了。
现在刘家那两个碍事的都出门去了,屋里就留下了她和她公公刘仁清,张晓兰当然得抓住这个机遇。
自打刘大奎被确以为是个傻子以来,刘仁清从没对他这么和顺过。不过对于这突来的和顺,刘大奎并没有发觉,也没有感觉有甚么不对。
听着张晓兰的叫声,刘仁清的心跳变得越来越快了,他那颗老心脏,都将近跳出胸腔了。
“没事儿,不要多想了,我们这也不是为了刘家的香火了,儿子是个傻子,媳妇应当是能了解的,过两天就好了。”刘仁清说。
看到李大珍返来时那板着的脸,和蔼冲冲地模样,刘仁清立马就晓得事情不妙了。不过,刘仁清仍不晓得到底产生了甚么,到底是甚么事把李大珍气成了这个模样。
实在,刘仁清内心还是有设法的,不然他起码能够摔门出去,以此像张晓兰表白他没兴趣,是不会干这爬灰的事儿的。
刘仁清这口气刚一松下来,便又听到了屋里的那娇喘声。
“哎,就算是功德多磨吧!”刘仁清叹了一口气。
刘仁清刚一坐好,刘大奎便拿着一个烂树丫边蹦边跳的进门了。一进门,刘大奎便暴露一脸傻笑,把手指头放进了嘴里,很快,那哈喇子顺着他的手指头流了一地。
要晓得,李大珍的脾气一贯是很好的,普通的事儿是不成能把她气成这模样的。刘仁清很清楚,能把她气成这模样,这事儿必然很严峻。
只见,刘仁清轻手重脚地走到了门边,死死地把眼睛贴到了门缝上。门缝内里,那张大木床上,张晓兰正在忘情的抽搐着。
这么一想,刘仁清刚才那可躁动的心,算是渐渐平复了一些。
刘仁清虽说是见过很多女人的,可如许的引诱他还真没经历过。偷窥、爬灰,这两样刘仁清但是第一次干,这感受,可远比跟内里的女人厮混要来得刺激很多。
张晓兰这女人,本来就是个浪妇,早就生了勾引刘仁清的心机。
但是,这爬灰的性子就不一样了,这但是**。这事儿要传出去,不但本身今后会抬不开端来,并且全部刘家也会是以颜面扫地。
“爸,我要去捉螃蟹,你给我拿个竹篓。”就在张晓兰的贵体即将横陈的时候,刘大奎的声音从大门别传了出去。
就在刘仁清大失所望,极度败兴之时。张晓兰的手俄然伸出了被窝,她那纤纤玉指夹着一条粉红色的内裤。
“去吧!”刘仁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