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发,明束素躲了躲,而后便任我去了。
背后一阵暖和。
当年,那盛宴本是别师宴,该弹的是《送别》。
明束素猛地展开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但眼里没有焦距。
“瞪着先生是因为小时候,还未被接到楚宫时,下人们常常趁着我病发的时候,明着抢我的东西。嬷嬷不在,我又转动不了,只能瞪人。说来也吓人,被我那般瞪了以后,那些好人不久便会连夜恶梦,为求心安就会把东西送返来。久而久之,竟是连这些贪婪的下人也不会帮衬我住的处所了。”
这时,明束素极小声地咳嗽了几下。
扬袖甩袖,半遮半露,那曲子的风情被她归纳得果是极好。
“方才吃了药,还感觉心口有些疼,先生跳与束素瞧一瞧,就不疼了。”
“殿下如果不喜好臣,为何特地要臣来教你乐律呢?”
“药...衣服里...”
我闭上眼睛,任困意囊括而来,冲刷走其他的思路。
明束素坐在我身上,模样想来非常高傲,声音决计放沉,严肃没有多少,却带出几分不该有的魅惑来。
我内心好气又好笑。
明束素体察民气极有一套,纤细的情感也能感知得非常清楚。我晓得瞒不了她,更不屑作伪,干脆板起了脸,点了点头。
若她年纪再大些,这便是赤/裸/裸的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