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
凡人和修仙者想要的东西大相径庭,好处合作,各取所需也是很有能够。
自从存了修仙的动机,阿伞对神仙之事就特别敏感。
这是阿伞一贯推行的原则,环境再如何差,心态也要好,得撑住。
“丁兄,你就别活力了,咱是来寻高兴的你说是不?再不趁结婚前舒爽舒爽,今后被婆娘管着,怕是没机遇了。”
阿伞绕道来到正门,看到牌匾上的烫金大字:丁府。心中约莫肯定了印云清修仙者的身份,丁家与金家的恩仇阿伞多少晓得一些,又加上与金玲交好,对丁家比来的作为也有体味。
阿伞一惊,抬眼。玄靴白袍,加上那微耳熟的声音,不恰是之前在倡寮包厢里说话的男人吗?
让车夫调转马头,秦九递给阿伞一块汗巾,待阿伞擦洁净脸,又甜甜叫了他一声徒弟,秦九才问道――
床上再一次消了动静,两双脚丫子下地,这桩买卖应是结束。阿伞紧紧贴在地上,看到一双粉色绣鞋和玄青色的靴子,虽只看到边角,阿伞却记着那靴子的仆人穿戴红色长袍的款式。
是秦九!
“那里来的臭乞丐,脏了老子的衣服。”被撞的人说着,一脚向阿伞踹去,阿伞赶快侧身,工致躲过,脚下抹油,跑了。
正筹办当真听,上面的话就断了,继而又传来震惊。阿伞认命地把头埋在手臂内,极力忽视上面的动静。
没想到拿乞丐见车停了就想逃,秦九不得不出声摸索,成果然是阿伞。
正待分开,俄然一辆马车驶近,阿伞低头坐下,一副乞丐模样。俄然,马车在她面前停下,阿伞大惊,正拔腿要跑,就听到有人叫道:“阿伞?”
阿伞赶快抱起酒壶跑开,不一会儿又折返来,拿起未吃完的烤鸡,眼睛往不远处一瞥,正都雅到后院大门被翻开,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奉承地把印云清驱逐进府。
阿伞带着一肚子疑问,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倡寮那条街,因脑筋想着事,一个不重视,撞上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