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面色一僵,从速去安抚他这小门徒,几百岁的男人,甚么风波没见过,此时哄起哭闹的小女孩,也是手慌脚乱。
“容阳道尊门下。”
见长鱼要带二人走,守门弟子这下明白两个女子没有扯谎,挠挠头给二人报歉,又奇道:“我如何就从没传闻过容阳道尊这一系呢?”
被庞大的灵气颠簸惊醒的守门弟子一个激灵,站直身材驱逐来人。
阿伞依言坐下,直觉容成的不对。
阿伞见守门弟子警戒的神采,本就因拜别苦闷的情感,此时更加不悦,拉起金玲就要走。却被守门弟子拦下。
阿伞双手微震,拉起金玲说了些甚么,往那两个墓前一跪,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又回身朝着东边一棵树下,九拜九叩。
“证明。”青袍男人又吐出两字。阿伞见此便知他是晓得容阳道尊的,因而拿出来容成给她的玉牌。
“千年前飞升的那一名。”
就在两边对峙不下,阿伞心生肝火将要动武之时,守门弟子眼睛一亮。阿伞顺着目光望去,一个青袍男人御剑而至。
阿伞和金玲对视一眼,道:“徒弟莫非不与我们同去?”
待哄住金玲,容成才得以解释。
短发女子的声音出奇的柔嫩,守门弟子回过神,同是旋照期,他天然看出了短发女子的修为,而一旁的红装女子,他虽看不出也推测应是融会期高低。
传送阵亮起红色光芒,一闪而逝,阵中的两人早已不见。树下的容成垂垂显出身形,喝了口酒,一抹脸上,半晌说道:“这天如何就下起雨来...”
“叨教...”阿伞皱眉看向走神的守门弟子,进步了声音。
“我便不去了,想在这陪陪那些家伙,没了我,他们会更孤单的。”容成一挥手,传送阵旁便显出两个小宅兆,“他们是你们的师伯,磕完头便分开吧。不要做那番小女儿神态。”
阿伞蓦地张大了眼睛,金玲也停下进食,齐齐望向容成。只要九方撇撇嘴,一副早已洞然的模样。
“容阳道尊?”青袍男人低喃,目光落到阿伞身上,清清冷凉。
“啊?是,是。这是无均门所属的传送阵,你们现在就在无均门外。你们是?”
“你们是哪个派系的?”神识探入玉简中。
“你们筹办一下,过几日便分开吧。”
阿伞拿出储存袋,将此中的灵石拿出,一颗一颗地放入传送阵边上的小口内。眼睛始终看着那棵树的方向。
长鱼说完,一挥手,卷着阿伞二人拜别。留下一脸震惊的守门弟子,竟然是那位,不过,那位不是叫太阳道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