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的低吟忍不得从口中漏出,息揽舟只能攀住洛北风的肩头,分出一只手来悄悄咬住,殊不知他那双目染满了水色、唔唔嗯嗯异化着欢愉的痛呼,恰是洛北风此生听过最妙的仙音。叫他情动。
当时压抑在胸中的郁愤,重新充满了息揽舟的胸臆。
息揽舟呆了呆,有些不明白为何他们之间的话题为何会跳到了这里。但是,仿佛又确切是个题目,他同洛北风都是男人,并且洛北风又是他的师弟,比起那些横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其他停滞,仿佛……
“嗯?”
“来呀,唔……”息揽舟的话被洛北风一个大力的顶弄变得支离破裂,“归正……唔嗯……当知客道长的人又不是我……”
寒潭,他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的潭水深不见底又长年冰冷砭骨,宿世他背负弑师叛道的恶名被天下正道追杀,带着浑身的伤来到此处。
洛北传闻言微浅笑着,却将头埋到了息揽舟的颈侧,双唇和顺地吻过阿谁他留下的伤口,息揽舟不晓得贰心中的巴望有多甚,更不晓得方才他闻声那句“有话要说”时,胸腔里的鼓励有多么狠恶可怖。
晓得他是在用这事嘲弄本身,洛北风也不恼,只是身材力行地辛苦到天明,直到最后息揽舟已经甚么都喊不出来、浑身高低都被汗浸湿透如同才从水中捞起。
“……又在胡言了,”息揽舟面上一赧,挑眉道,“那日我可没认你这个师弟,那天我见你所言的头一句是:‘长得丑的师弟我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