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风嘟了嘟嘴,仿佛很不对劲息揽舟亲的位置,他凑畴昔咬着息揽舟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师兄下次你亲我的时候可要找准了位置。”
洛北风只能啧啧两声:“真忧?啊师兄,你如何就不被骗了呢……”
嘴唇上传来酥酥麻麻的感受,轻微的疼痛却带来了一种悄悄产生的巴望,息揽舟眨了眨眼睛浅笑,舔了舔两人还交叠在一起的嘴唇:“跟个小孩一样,真是长不大。”
固然那夜息揽舟浑身高低的衣服都完完整整,可还是被洛北风这纯“手谈”的一局弄得浑身颤抖,交了两次以后便再也聚不起力量来陪这混小子混闹,他只能仰躺在寒潭的草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着,苍茫地看着洛北风在他身上“落子”、“打吃”。
此处药泉深藏于山腹当中,洞口虽小里头却大有一番六合。从泉眼往外大大小小有□□个谭子,众星拱月般环抱着阿谁披发着硫香的中间。虽长年不见天日,泉边却发展了很多紫苏同神香草,于修道滋养大有好处。
手中的东西一下一下跳动,热度灼人仿佛握着一块烙铁,息揽舟不敢乱动,手上也垂垂排泄了一层薄汗,只能生硬着身子,非常难捱地吞了吞唾沫。
“而师兄你这般不伏输的性子,必定会将棋子,落在我的这里……”洛北风抓住了息揽舟的手,悄悄动员着他转旋揩动起来,指尖虽不灵动,却能够细细形貌小洛身上起伏的纹络。
平日里药泉都是人满为患,本日息揽舟却不得不动用了一下他作为宗主嫡传大弟子的特权,特地叮咛药泉管事他在的这段时候里、不要叫旁人出去。
直到合上了山腰上药泉的门,将那些外门弟子看望的目光关在外头,息揽舟才松弛普通长叹了一口气,从台中鞠出一抔水扑洒在脸上。
他公然还是太天真了,哪怕不脱一件衣衫,洛北风也能将他折腾晕畴昔。
这不是吝啬不吝啬的事儿啊师父!息揽舟臊得慌,干脆一埋头潜入了药泉底。
第二日,
当息揽舟同外门管事一起对外院弟子宣布他将选十名弟子带出去仙都庆祝的时候,旁的弟子都忙着喝彩庆贺,却有一个模样浑厚、一身灰袍的弟子,瞪着他黑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息揽舟。
冰冷的水珠顺着面庞滑落入颈项,也让烧成一锅粥的脑筋沉着下来。息揽舟缩了缩脖子,昂首看着被雾气恍惚的铜镜,镜中只照出一些恍惚的光影,在药泉浅黄色腾跃的烛火下显得更加迷离。
臭小子!
温热的泉水很快消褪了身上的酸痛感,就连魄门四周的肿胀感也跟着消去大半。息揽舟的思惟也垂垂被蒸腾得痴钝了起来,乃至有人悄悄靠近了他地点的池子也毫无发觉。
倒不是他想把持药泉水,而是方才脱衣服的时候,那从大腿内侧持续到胸口的大片红痕,如何看如何像被虐待的。固然不疼,可息揽舟也不想叫旁人瞥见了肇事。
而当时候的息揽舟还不晓得,在仙都,正有一个可怖的恶梦在等着他。
看着洛北风舔着嘴唇眨巴眼睛的模样,息揽舟那里不明白贰心机,只是如何这混小子说甚么都能扯到那事情上去!
“咚咚咚”的心跳声像是钻进脑海中敲锣打鼓的小鬼,震得息揽舟脑袋生疼:他身上青红交集的东西可不是甚么疹子,若、如果广宁子问起,他又该如何作答!
听得徒弟此言,息揽舟天然心领神会,点点头领命筹办去清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