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之夫装傻充愣,故作惶恐,道:“长辈因在深山潜修道法,故而不晓得多少岁。”
姓赵的呵呵笑道:“你真是荒唐,竟然不知本身多大年事,倒是印证了一句:山中无日月。遵循你的根骨,我猜想你应当百岁以上了――可惜你天赋资质实在不堪――我说句实在话,即便你再如何尽力苦修,也只是多活几年罢了,应当成不了气候。”
“戚师弟,你帮我传报一声赵师叔,此次我特地举荐一名朋友过来。”
“哦,我姓俞,叫俞之夫,并无门派,因为暮年偶得几粒丹药与一部残卷,才有现在修为。”
殷丰二人闻言,均是一怔,殷丰道:“你如何提起她来?”
此中一孺子回身上山,不一会儿下来,道:“赵师叔,我师祖在半山棋盘亭有请――”
“本来俞道兄是散修,佩服佩服。”
姓赵的点头道:“我不能秉公坏了端方,俞道友,像你如许的环境,我们是决不能收你为四代弟子的。”
俞之夫又拜道:“前辈,可有其他体例使得我留在门中?”
姓赵的正在打坐,俞之夫进屋后,忙见礼道:“前辈,长辈姓俞,叫俞之夫,本来胡乱学得一些道法,至今未曾入得法门,前些日子传闻本派开门收弟子,是以不远万里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