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常跟我吐槽她男朋友,一开端她说她男朋友如何如何不好,我听着这么寒伧的男人你还跟他胶葛个甚么劲儿?就劝她早点分了。可我一说她男朋友不好,她反倒要替她男朋友说话,甚么‘他也没有那么坏啦,实在他那里那里还是很好的’……虽说她不会去跟她男朋友说甚么,但我也有种枉做好人的感受,挺无语的。”
“我晓得你表情不好,但不晓得该咋安抚你,要不我过来陪你?还是你要我做点甚么不?你说呗!”
“还找着呢。”
钱钱稍稍踌躇了一下。说实话,她确切不爱听吴妮妮吐槽她和她男朋友那点破事儿,倒不是她不想理睬吴妮妮,主如果她如何说如何错,挺心烦的。可她俩是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友情,一向无话不说,她平时也没少折腾吴妮妮来着。为这么点事儿弄得大师有间隙实在犯不上。
韩闻逸走开了,钱钱走之前转头看了眼洗手池上的镜子。镜子里她脸上嘻嘻哈哈的,可这心内里却有那么一点不是滋味。
钱钱没说话。
“通过心机咨询的体例。”韩闻逸说,“帮忙来访者措置密切干系和人际来往上的停滞。”
“……”钱钱翻他一个白眼,“说你点好话你还就得瑟上了。做人如何这么不谦善?”
“朋友,是甚么让你分开了万恶的美帝国主义,回到了祖□□亲的度量?”钱钱一脸幽怨,“是共产主义的呼唤吗?”
钱钱一口承诺:“我这儿忙完了直接来找你!”
“如果你不晓得本身能为她做甚么,”韩闻逸提示,“无妨尝尝直接开口问她需求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