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那里啊?”波浪悄悄的自问,但是没有人能够答复本身。明显,他并没有是以而慌乱,只是皱着眉头猎奇的打量着四周。
月上枝头的时候,老头将波浪从锅里捞了出来,同时将锅里的药渣倒出来。植物们眼冒金光,相互拥堵争夺,收回阵阵低吼,簇拥而上,不一会儿连一点药渣都没有了就都散了。老头又像提小鸡似得将波浪倒提着,走到茅舍后的冰窖前,一下子扔了出来。在关上冰窖小门前,老头听到波浪收回有气有力的声音,“shit!”
“为了一只鸡,不至于吧?”波浪内心直犯嘀咕。
鞭打持续了半柱香的时候,波浪浑身鲜血淋淋,已经没有了喘气的力量。
老头越抽越镇静,左一下右一下,左一下右一下……不竭的挥动鞭子。
波浪吼怒,“变态老头!你是上天派下来奖惩我的吗?你到底要如何?”但是答复他的只要冗长的黑夜。
植物们暴露恋慕的目光,冷静无言,纷繁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舌头。
不知何时,一个瘦骨嶙峋的老头立于门前,老头须发皆百,满脸雕刻着饱经风霜的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