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些部落因战役或灾害北上劫掠,也有州牧麾下的骁云骑打退或缉捕,不成大患。
值得一提的是,在湍州,女性职位亦较他州更高,与缱州一样,女子可独立外出作工,无婚女可单独享有支出,街头巷尾多见穿戴简朴行动精干的女子,云家女眷秉权也不为人所奇。
“绿衣女人,你……该不是同辛神医吵架了罢?”
湍州的州牧为世袭之职,州牧云家与凤家为世交,现任州牧云岚还是一名才及总角、身量未足的少年,资质聪慧,武骨峥嵘,但经历尚浅,州务多仗其母其姊参详。
之以是说是巅“族”而非巅“国”,是因为他们压根没有一个同一的国度,只要分离在深山野林里的大大小小的部落。这也是景人所嫌弃的,那部落头领不必诸侯府官,也跟猴子大王一样。
理所当然,云岚贵为州牧,也不因她是神医家眷而视她为附庸,自一日晨起练剑二人偶遇后,他闲时也会与她交换一些用剑的心得,拉上一样天生神力武技惊人的青杏,一同会商比划。
多亏外出拿药的青杏在街上认出了他们。
辛寒和绿衣被请回州府,见到凤容,两下各叙安好毕,辛寒重为凤容诊了脉,开了药,也见了其间仆人湍州牧。
非论如何,战时的军医老是受人看重的,她便是分开辛寒的光环,也能占有本身的一席之位了。
青杏讷讷:“这……我也不懂,一些光阴不见,我观你同辛先生干系似是好了,又似是坏了,也不知你二人究竟产生了甚么……哎,我不是成心密查啦,只是畴前府里的老妈妈常言,宁拆…不拆…甚么的……我嘴笨,云岚你快说说话呀。”
蹊跷的是,将他们结合在一起还批示他们同骁云骑打得有来有回的,是个湍州府从未听闻申明的生人,观其描述武功,似是景国人士。云岚自认有几分见地,认出他的很多招式都来自分歧的景国武林门派,想这祸头子多数是景人,为这背义投敌的家伙气得咬牙。
“天然不是。”绿衣笑道。
云岚冷静。
巅族聚居的地盘,湿热肥饶,不拘甚么种子,落地就能着花成果,他们毫无辛苦劳作的需求,所用所玩天然没有景国物产丰富风趣,他们偶尔便像猴山的猴子一样,突入景国,劫了景人的财产便跑回巅族。零散巅人,钻入深林,哪是久居平原的景人逮获得的,也只好自认不利。
她不懂,他莫非就懂吗?
那是一群被称为巅族的野人,住在丛林里,以草叶为裙,以鲜花象牙为饰,以野果野兽为食,在景人眼中,同猴子几近无异。
青杏和云岚面面相觑,愈发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