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脸得逞的满足。
“有劳你了，你做事一贯稳妥。”
靳言对劲点头。
“那便是姨父不善为师了，你不想看这热烈？”
“不是。以我之能，你教的都是我不敷的，那里辩白得出你教的足不敷呢？只是少有请教姨父的机遇，更少有耳闻绝世剑客辩道的机遇，不过是见贤心喜罢了。”
靳玉一贯老成，也只要在山庄里，在父亲旁，青年才会闪现出一些少年气了。
宁姑心领神会。
靳言内心稀有，转过来安抚她：“好孩子，昨日各种已死，你本日站在这里，就是重生了。我只认你是我家孩子，与那昏君并不相干。我与他纵有纠葛，也不该连累无辜，如有好处，你固然收了；如有坏处，都是我与他自作自受，十足该死。“
他略撇开视野，又移回，看了她一眼。
不过，她并不着慌。
柔安牵起靳玉袖子一角，顺滑地分开了。
“你不去么？”
柔安睁一双杏眼，直看着靳玉，眸光被月光映得潋滟，那种猫普通的娇气和灵气仿佛又返来几分。
出了小筑的门，他才安静地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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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温馨走了半晌，靳玉开口问道：
靳言也先问了宁姑此行辛苦，宁姑谢过，直入主题：
“有当世两大绝顶剑客为我授业，我另有甚么不欢畅的？纵使热烈那也很值了。”
柔安晓得，他并非思疑本身的剑术，但会教和会用是两回事，他从不自贬，也不自大，这不过是纯真的疑问罢了。
“哦？”
“呵，本来是你想看父亲与我的热烈。”
柔安对此身出身有些猜想，虽未记起全貌，但看靳玉等人的反应，也肯定了大半，此时闻言，外无表示，内里却略有些难堪，毕竟那天子很能够是此身的亲爹。
她这算被靳言支出门墙了？能让他看在眼里，想必她已登堂入室，用剑已有可取之处了。
“我回程时偶遇芙蓉庄江庄主一行。江庄主提起白梅山庄的事，想起数月前何家仿佛以此事摸索过他，倒没明说意指白梅山庄，只说将有一桩关乎武林公道的大事，问他有偶然向参与。江庄主忙于理清自家事，婉拒了，不料偶尔看到了那位深居简出的明先生。据江庄主说，那位明先生同数年前长久任职的壶州卫军批示使长相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