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甚么人?”
“多谢老爷子了。”
水面反射的月光,将女子脸上映得白净如雪,只见她双手不竭往本身胸口穴道点去,但是身上的盗汗,却一层一层湿了她的衣衫,令她呼吸越来越急,本来白净的脸庞,也逐步微红。
落蝶恨恨瞪了他一眼,一咬牙,两指往本身胸口膻中穴用力一点,却收回“啊”的一声尖叫,体内玄气顿时乱窜不已,疼得她眼泪直流。
但是结果,却并不如他所料想的那样好,只见萧尘神采淡然,仿佛底子没有将无计上人当回事,淡淡隧道:“凡事总要赌上一把,不然鄙人,又何必来此一行。”
……
徐管家也总算松了口气,赶紧应了一声,慌镇静张往内里去了,过未几时,便取来一个匣子,内里所装,恰是那份最首要的舆图。
“是……是。”
严玄衣俄然感到气味一窒,一股莫名寒意从背后升起,他自问一身修为,地级域少有人及,但是现在面对这个年青人,却不知为何,给他一种非常大的压力。
“你怎不逃脱?”
“是你们……”
去到严州城外,只见一轮明月当空,将城外郊区映得敞亮如昼,乱世离和邪幽离两人跟在前面,不竭向相互递着眼色,却又谁都不去开口,萧尘见他两人欲言又止,停了下来:“有事?”
萧尘看着他,淡淡道:“鄙人是甚么人,并不首要,严老爷子,只需求遵循鄙人所言去做,就行了。”
“你……”
严玄衣蓦地一窒,这一次是当真被面前这个年青人震慑住了,就在这时,暗处俄然传来一个阴沉森的男人笑声:“严老爷子,我感觉……他说得没错,这场赌注太大,您年纪大了,还是不要玩这么刺激了。”
严玄衣目光一聚,只见暗处走来两道人影,仿佛便是乱世离和邪幽离,两人现在修为晋升很多,要悄无声气潜入严府,也并非甚么难事。
这时徐管家渐渐走了过来,小声道:“老爷……”
“后生可畏……不消说了。”
“你……”
乱世离和邪幽离两人也停了下来,想说魂元一事,但又不知如何开口,萧尘天然晓得他们在想甚么,既然承诺了偿还魂元,那也不会食言,凝指一弹,将封住二人魂元的玉笺弹了畴昔。
说到此处,萧尘向他走近了一些,两道目光直逼视着他:“就像严老爷子筹算擒住鄙人,莫非不也是一场赌么?只可惜,这场赌的赌注太大,严老爷子恐怕输不起……”
“你要的东西……就在这里了。”
萧尘眉头一皱,怕她胡乱运功弄得经脉寸断,两指一凝,往她身上打去数道真气,这才临时解了她体内的阴阳玄气反噬。
严玄衣神采丢脸,这是他平生第一次遭到如此威胁,却还不得不遵循对方所说去做,倘若他贯穿意境,一举臻入悟玄境,又岂会受这等勒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