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面色有些发红,闷声道:“我在寻求他。”
“你是谁?”鸟人一脸防备的道。
四猴子一跑,毕冬有些无助的愣怔了半晌,而后走到石头边朝那鲛人少年问道:“你这衣服是被谁偷走的你晓得吗?”
“不是人?”毕冬道。
“没人啊,他是不是不在家?”毕冬道。
只是不知这长相在同类眼中是不是讨喜,看来当个鸟也不轻易,求偶还挺费事。
毕冬闻言有些不解,便道:“你会飞,我又不会飞,为甚么让我去?”
银乌道:“我太小了,就算衣服在里头我也拿不出来啊,还是得你本身去拿。”
念及此,毕冬俄然从鸟巢里探了个头出来。
“鸟人!”银乌抢答道。
“我是来找这个的。”毕冬扬了扬手里的鲛绡,而后从鸟巢里爬了出来。
那树虽大却并不高,少年身材矫捷没一会儿便爬到了巢穴四周。
银乌想来这几日没少瞎闲逛,对后山非常熟谙,带着毕冬直奔了鸟人的老巢。
“谁是鸟人?”毕冬问道。
“他不会借给我的。”鸟人道。
“你先躲水里吧要不?”毕冬朝小鲛人道:“老躲岸上不会感觉干吗?”
银乌当即展开翅膀一顿比划,道:“和你这么高,有手有脚的鸟人,比我们来的早。”
毕冬闻言当即有些无法,可话已至此总不能佯装不知,只好决定去会会那鸟人。
银乌见状毛都气炸了,可又来不及禁止,只得振臂一挥躲到了不远处的一棵树上。
男人和男人……也能结成妃耦?
他无法之下,只得将本身的外袍脱下来给鲛人穿上,只剩一身红色的里衣穿在身上。幸亏这会儿气候酷热,少穿点倒也无妨。毕冬让鲛人少年等在岸边,本身带着银乌去找鸟人。
少年出于猎奇,偷偷透过巢穴的裂缝看去,便见那鸟人公然是与名字非常相称,身材四肢都与人无异,就连面孔都是人类的长相,独一与人类分歧的是,他后背长着一双翅膀,而那翅膀翱翔时特别广大,落地后收拢起来便只剩小小的一对紧贴着后背。
“你试过?”毕冬问道。
鲛人少年面上一红,银乌又道:“水里有几只不端庄的鱼,老是挖苦他光/屁/股,他不美意义出来,只好躲在岸边。”
“他为甚么要偷小白的鲛绡?”毕冬问道。
毕冬闻言顿时目瞪口呆,他转头朝银乌躲藏的方向看去,银乌却突然振翅,刹时便飞的没影了。
毕冬闻言的确哭笑不得,没想到他们竟然是如许的精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