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严亦深在公司呆了一上午,下午出去开了个会就直接放工到病院来看望夏歌了。尤倾正在给夏歌削苹果,两人有说有笑的,而下一秒夏歌瞥见站在病房门口的严亦深时,脸上的笑意就垂垂的散了
“你……”尤倾无法,她感觉天底下都找不到像夏歌如许的大傻瓜了,“要我说你甚么好!本身悠着点吧!转头是岸,严亦深真的不再是之前的他了,你说如果在五年前你伤成如许,他会分开吗?打都打不走吧!但是明天早晨我一提我留下照顾你,他二话没说就分开了!”
尤倾说:“应当还不晓得吧!没人奉告她。”
夏歌听出严亦深的语气里有怒意,本身便也没法安静了。她明显是救了他的命,如何现在搞得像她是个罪犯似的,如许被他指责?
“好吧!”尤倾承诺了。
严亦深排闼走了出去,见夏歌气色看上去还不错,内心也就舒坦了一点。
“不关他的事。”夏歌说。
本来严亦深明天早晨就已经走了,听到尤倾这么说,夏歌的内心多少还是有些失落的。但在尤倾面前,她又不能表示的太较着。
如何着她也算是拯救仇人了,哪有对拯救仇人这么说话的!全天下,恐怕也就只要严亦深这么不知戴德的人,才气说出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