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搂着她,“我这叫闷骚,跟内里那些妖艳贱货可不一样。”
大雨滂湃的都会一角,有痴情男女在上演一出旖旎的好戏。
她翻了个身,把他按倒在床上,一双如玉柔嫩的手三下五除二扒开了他的两颗扣子。
身边坐了一只披发着荷尔蒙气味的成年男性,和顺的摸她的脸,或许还在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她如何睡得着?
他一口咬上她白净滑软的脖颈,像是蜜蜂在花蕊上汲取营养,她的手贴上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的力量。
她舔了舔嘴角,从她展开眼开端,她就觊觎他的锁骨好久了。
他们眼神对眼神,看了一会儿,心照不宣。
康念低低的笑,声音软弱无骨,挑衅似的反问:“为甚么不?”
打过针的手有点凉,突然靠近热源,她顿时感觉有点刺激。
她抬手敲了敲他的锁骨,骨头碰骨头,收回沉闷的响声。
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流走,摸到腰,画了个半圆,摸到她的小腹,最后停在她的丛林深处。
情感积累到最深处,他的炽热刺身一挺,而后被她渐渐包容。
她的目光从他的锁骨移到他的脸,再挪动到他的眼睛。
窗外下着大雨,玻璃被冲刷的一阵迷蒙。
她忍不住了。砸了砸嘴,没回身,却没好气道:“都给你摸了,你还感喟,你甚么意义?”
那就是她的题目。
阿谁眼神没有更多沉湎的情`欲,更像是透辟的、安静的湖光,却在他的心口里投下一颗重石,扑灭了他统统的力量。
他把她翻过身来,把她身上的毯子一把扔到地上,解开本身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胡乱的往不知甚么方向一丢。
温礼的手还在她的头发丝里,他悄悄地看着康念,玄色的眼睛或许泛着光,康念舔了舔嘴角,俄然感觉有点看不逼真。
她俄然娇柔道:“放你走,你走么?”
康念笑出声,“我们友爱的躺一会儿。”
床头亮着灯,是最昏黄的那一种。
她的手快速深切他衬衣里的肌肤,像女人一样细致,手感很好。
041
她的上身趴在他的身上,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巴,过了几分钟,他感遭到一只湿滑的小舌缠绕上了本身的锁骨。
第二天康念睡到天然醒。
两小我的衣服都白穿了。
风俗了他的温度,她的手顺着他的脸颊悄悄摸到下巴上的皮肤。有微微的刺痛感。再往下,是他的下巴尖儿,她摸向喉结,感受他咽口水时,喉结的高低浮动。软软的,她略微用力按了一下。
他尽力停歇一会儿,最后确认:“你想好了?”
做完手术,免不了远视要加深,他脱手摸摸她的眼睑,低头看着她,她的神采像洁净夜里的白月光。
温礼不动了,就保持同一个姿式悄悄望着她,仿佛她的眼睛里能望出水儿来。
身下一阵炽热的躁动。
康念全部身子贴上去,把他赛过在床上,滚了两下,温礼大呼着喂喂喂。
她把手更往下的探出来,抚摩他的肋骨,他精瘦的腰,一只炽热,一只冰冷,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打着圈圈。
温礼也不消言语辩驳,抬手在她眼皮上揉了揉,仿佛在说:那你的视网膜是如何脱落的?
温礼低头看她跨坐在本身腿上,笑了笑,“你如许,是勾引我二次犯法?”
半晌,她微微仰起脸,窗外有些许亮光打在她淡笑的脸上,映出一种摄民气魂的美。
可大夫说这手术四小时后能够立即见光,没有任何题目。
温礼的手一顿,黑暗里,他俄然低声笑了笑。
她怎会一向让他带节拍?
康念只做不见,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手里拿着衣服还是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