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霆在府中早已如坐针毡,足足等了一个时候,看到沐易回府,心中也长舒了一口气,赶快上前查问环境。
沐易喝了一杯茶,放松了下表情,才将与三皇子之事和盘托出。
“太子固然有些失势,但也是因为他过分自大,老是逆着天子的意义。他被立为储君,坐这太子之位有十余年了,办事也算贤明,朝中股肱重臣多是支撑太子。”
“既是如此,本日沐兄也应早点回府了,免得遭人猜忌。”三皇子见沐易推让,也不勉强,“今后如有事,我也会差你府上那几个小厮奉告,沐兄也应谨慎行事。”
想当年,三国时周瑜智满江东,战略百出。都免不了落得个“赔了夫人又折兵”。岳霆此人平时就不靠谱,又有何战略能保沐易安然?怕是要把沐易带到暗沟里了吧!
“现在这储君之位,除了大哥外,就是二哥最有但愿。我排行第三,机遇并不大。我也本偶然这皇位,只是二哥生性多疑,手腕狠辣。今后如果即位,我们这些皇子怕难活命。现在我开这倡寮赚取财帛,又广交绿林豪杰,实在不过是寻今后退路罢了。”
“大哥你莫活力,我实在早就为此头痛不已了,只是想着明哲保身,尽量自保。”沐易苦笑。
沐易不解其意,只等三皇子解释。
沐易被三皇子设想,不得不留在“眠春楼”与之对饮,内心也非常无法。
“多谢殿下,只是末将若总来这‘眠月楼’,怕是二皇子殿下思疑,还是少来为妙。”沐易晓得这里但是龙潭虎穴,哪敢真的来此地眠花宿柳。
“沐兄也不必拘束,本日小王用计逼沐兄前来,也是迫不得已。沐兄府内皆是二哥耳目,我若差人拜帖,定瞒不过二哥。本日这几个小厮,却都是我的部下,沐兄也不消怕本日之事被二哥得知。”
“你想明哲保身也由不得你了。明天是三皇子拉拢你,或许明天太子就来找你了。看你能如何办。当然,你也能够果断地站在二皇子一边,可这二皇子不是善茬,早已名声在外,卸磨杀驴的事情做过很多了。新宋之战后,那几个替罪羊本来可就是二皇子的亲信。”
“二皇子则仗着当朝宰相是他的娘舅,也逐步拉拢起了不小的权势。他因是当今皇后的嫡子,天子既已有废立之心,二皇子就是最好人选,很多大臣也纷繁攀附。后宫更是支撑者很多”
沐易点头劝道:“他们都是三皇子的人,你可莫等闲伤了他们性命。免得三皇子曲解我们要撕破面皮了。”
“这是为何?”沐易颇感奇特。
“那是天然,”岳霆装模作样地还捋了捋胡子,可他哪有甚么胡子,那姿式非常风趣。
“嘿嘿,我感觉傻傻的也不错。”沐易傻笑。
“那你可藐视这三皇子了,”岳霆道,“三皇子固然为母亲所累,但他自幼聪明,饱读诗书,深得天子老儿爱好,又懂的拉拢朝中大臣。现现在,朝中大臣有三分之一是中立的,却有三分之一的大臣都支撑三皇子,不过这些大臣官位不高,关键之职未几罢了。”
“啊?”沐易挠挠头皮,“我还真没想过,就想着能躲就躲。”
“现在之计,只要四个字:若即若离。”
“如许最好,最好。那多谢殿下美意了。”沐易抹了把汗,这些许时候,他的背襟都湿透了。与这些人精打交道,真不是轻易的事。
“好吧,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沐易点头。
“要我说你这心也是真大。”岳霆无法的摊了摊手,“明显晓得被二皇子卷入了这夺嫡旋涡,还不想着尽早应对,每天不是驰念那茹伊,就是去二皇子那欢愉。”
“何为若即若离?”沐易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