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见沐易有些迷惑,从速解释道:“欧阳大侠发明府外有很多眼线,我怕你这沐府也不平安,这才想尽快脱身。”
刚欲闪出太和殿,背后夏清芒的声音却如同响雷在他耳边响起:“沐易,你不想为你父母报仇了吗?”
“不瞒殿下,前些日子末将故乡出了些变故,便私行离京返乡。昨夜先皇征召时未能前来,特来请罪。”
“我与大哥率禁卫要诛杀这恶贼,只可惜夏文渊早有筹办,将雄师开进了城中,宫中禁卫又大多被他打通。我寡不敌众,只得逃了出来。大哥率死士抵当,终究死于了乱军当中。” 夏清芒的话语中饱含着仇恨。
“不错,现现在只能靠你了。你的天狩军驻扎在五十万大山,大要上你又是二皇子的亲信,想必他临时也不会难堪你。待今后机会成熟,还请沐将军脱手,为我大夏皇室诛杀此獠。我夏清鸾不妄图皇位,只图为父皇和兄长报仇。”
沐易苦笑道:“何止是府外,我这沐府都是二皇子犒赏的,府内的眼线都不必然比府外少。”
“夏清芒弑父杀兄,篡位了。”一个降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沐易昂首一看,三皇子捂着小腹,正从里屋走出,腰间血迹斑斑,还包着白布。
“好,”夏清芒一笑,“沐爱卿回府将那谋逆的夏清鸾和清城公主夏清菡的人头取来,朕就既往不咎,如何?”
沐易闻声心中更是难受,趴倒在坟前哭道:“爹,娘,是孩儿扳连了你们。今后孩儿必将凶手碎尸万段,为你们报仇雪耻。”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物,冲欧阳春道,“徒弟,一会我进宫后,如果环境有变,就捏碎你给的印信。接到信后,您就跟岳霆护送世人突围。我看城北戍守松弛些,你们先向北撤,然后再折道向南,前去五十万大山。这是我的虎符,我大哥也与军中众将熟谙,定会听他号令。”
见事已不成为,他就想抽身而退,尽早回府保护世人撤退才是闲事。
沐易可不信赖他不想当天子,不过此时势势混乱,也只得点头道:“好,此时势关严峻,当从长计议。”
到了京州城外,俩人惊奇地发明,城门竟已封闭。玄甲军也分开了驻地,屯兵于四门外,大是蹊跷。
沐易将袖中飞剑反握,低头道:“末将不明白殿下是甚么意义。”
沐易安设好了世人,便换上了朝服,内里埋没劲装,飞剑藏于袖中,也不乘轿,跨马去了皇宫。
沐易与谭儒林扳谈了一番,鉴定凶手定是为寻仇而来,可短时候也没有其他停顿,只得寻了处风水宝地,先将沐易双亲和岳霆兄长一家人下葬。
脚下一点,沐易退到了殿门口,调转飞剑冲门口的禁军来个个平削。几十名军士便兵刃尽断,身首异处。
还未等他近前,夏清芒摆布身后屏风中闪出几名剑客,双足一蹬,便如离弦之箭般向他射来。
“好好好,”夏清芒眼中精光一闪,“不过是些小事,无妨,无妨。不知沐爱卿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昨日父皇病重,将朝中重臣和我们几个皇子叫到寝殿外,先是宣布让大哥即位,以后又一一叫人出来嘱托后事,到了夏清芒时,他出来后竟说父皇传位于他!立时朝臣震惊,要出来一问真假。没想到他与赵丞相和夏文渊联手,要将不平的臣子尽数诛杀。”
摆布张望了下,这太和殿门外也没个寺人传话,沐易只得本身踏步进殿。刚迈过门槛,就见二皇子夏清芒身穿龙袍玉带,大喇喇的坐在皇位上,身边空无一人。
沐易抬眼一瞧,竟是徒弟欧阳春!他还是一副军士的打扮,身上血迹遍及,想是经历过了惨烈的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