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算一步,现在提这些为时过早。却说这升仙之法,看来真不算妄谈。咱俩无事,不如常练练,就算不能白日飞升,能飞檐走壁也不错啊。”
“人间竟有此等秘术?那你印下的书稿,又怎能藏到身上,想那夏皇必定要对你细细搜身。另有,你安知这大夏皇族藏书的密室构造?”
沐易点头:“这夏伯玄说的不错。世人都说神仙好,岂知‘只羡鸳鸯不羡仙’。不如珍惜面前人更妙。”
“啊?《鲁班书》不是中了匠科进士都能学吗?”沐易有些想不通。
对他的这番言语,沐易天然是听不出来。俩人随后便找了个余暇的营帐与沐易歇息,一夜无话。
沐易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竟然真的有仙术,那就有神仙了。这大夏国皇室的安身之本竟然是一本仙术,却又为何焚书坑道,说这神仙之说都是妄谈。”
“能不想吗,哥明天又被这俩姐妹整惨了,不知从哪搞来的水桶,我刚进营帐,就被泼了一身臭水。女人啊,都不是省油的灯。”岳霆忿忿不平。
茹伊看了看他,思虑了半晌后道:“我还觉得这《鲁班书》下册也是写的工匠技艺。却不知竟是这些无用的东西。”
茹伊瞪了他一眼:“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去帮我找几件洁净衣服吧。这件囚服我都穿了几个月了,实在受不了了。”
“就是在鳏、寡、孤、独、残这五劫中,必应此中一劫。如有人读齐了全三册,谩骂当即应验。你看我是女子,家中也有母亲,身材更不残疾。定没有那鰥、孤、残三劫。只要这寡、独二劫。以是,我要么会克死丈夫,要么必定孤独平生。”
“是,”茹伊见劝说无效,也只好作罢了,“若不是因为造这火石车有功,我当时又辩白说只是偶然中碰到构造,翻开了藏《鲁班书》的密室,并未翻看。这才落个放逐之刑。不然,碰触了这大夏皇族的奥妙,岂能活下来。”
“你可莫瞎想,再说大哥不是用强之人。我早晨天然也是一小我去睡。”沐易怕再多说又被抓到马脚,说完仓猝赶出帐外。
“禁术就是发挥后都要遭到必然的反噬。”茹伊顿了顿,又道:“这《鲁班书》定是神仙所著,并且是位爱好工匠的神仙,这书也定是写给神仙们看的,不知为何流落到尘寰。”
沐易闻言发笑:“大哥那人就是嘴上没谱,你莫听他胡言。”
沐易闻此急道:“那你又何必去偷看这《鲁班书》。”
“还美意义说,害的茹伊曲解于我。”沐易很不满。
“因为我偷东西了。”茹伊滑头地笑了笑。
沐易没想到岳霆想得竟是这个,不由气结:“大哥,你的脑筋还真跟旁人不一样,想的都是这些事。”
却说另一边的岳霆,这会也灰溜溜的在帐外盘桓。他本觉得这放逐来的女奴之前受过很多罪,必定极其听话。哪成想那俩姐妹见岳霆进帐就茶杯、枕头乱扔,把他砸出帐外。
俩人说了会话,眼看天气已晚,沐易就让茹伊在帐中歇息,他去岳霆帐中睡。
岳霆硬撑面子,反过来嘘他:“你还不是一样,白搭了哥哥帮你安插一番。”
茹伊无语,实在她这话也半真半假,只是为了撤销沐易娶她的心机,只得道:“你这又是何必。你现在是二皇子身边红人,今后前程无量,要甚么样的女子都行,何必念念不忘我这不祥之人。”
等沐易到了帐外,茹伊早就梳洗打扮好了,只是这营中没有女儿衣物,只好还穿戴女囚的衣服,让她非常气恼。
茹伊知他说的是本身,叹道:“我知你情意,但我劝你还是断了这个心机,恐怕我是个不祥之人了。”
“《鲁班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