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望去,言灵国雄师的坐骑竟满是大象、犀牛这些庞然大物。先不说战力,光体型的威慑力就够大了。夏军的重马队如果冲锋撞上去,怕底子没甚么结果。再看之上的军士,个个也都是铠甲精美,不比大夏差分毫。
此人离沐易另有三丈时,就下了坐骑,双手高捧着一卷绢书,低头碎步走到沐易马前,用大夏语恭敬道:“想必您就是沐易沐将军。小人遵我言灵大祭师法旨,特向将军传信。”
沐易处理了军中大事,心中畅快非常。自营中回返的路上,都忍不住哼了两句小曲,非常得意。
苏琦脸红欲滴血,长叹声:“罢了。”也一甩长袍,跪下道:“本日老夫就不要这张老脸了,还望将军成全小儿,今后我父子必当为将军效犬马之劳,至死方休。”
沐易清算下表情,昂首笑道:“阿谁公主送走了,就该你这位公主了。念祎,我筹算明日就带你回言灵国去。”
沐易踏进里屋,抬眼一瞧,只见一个宫装女子正襟端坐在沐易床边,脸红似血。她年不及及笄,非常稚嫩,较着是个美人胚子。端倪似画、肌肤胜雪。脸上虽羞得通红,眉梢含泪,却更显得楚楚不幸,惹人垂怜。
苏泰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经此一激,便忽的抬开端,瓮声道:“大将军说的是,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末将此次前来就是向将军讨要小公主的,望大将军成全。”说完,重重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沐易忙起家道:“苏将军这是何故,有何事但说无妨,这又是何意?”
苏家父子千恩万谢地带了公主拜别,沐易却心有戚戚,如果本身的家人落入这类地步,又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