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愣了下，快速回道：“是，韩总，不会再有下次了。”
我走到他面前，拉着他的胳膊：“阿陌，帮阿好找下好不？”
我感受心口突但是来的疼痛，那疼痛过分狠恶，乃至于我没法再吐出哪怕是半个字来。
我忙拽住他，倔强地看向他。
“我……我照顾姜好去了，她摔伤了。”
“好了，别献殷勤，好好养着吧。”我打断了她的话，不美意义地别过脸，内心有甚么漫过，很潮湿，很软绵也很庞大。
“抱愧韩总，我的确是那样说的并试图禁止，但并没胜利。他现在就在门口，若不是我说要通报下，恐怕这会儿，人就冲出去了。”
就在我觉得他还会说些甚么时，韩陌却只是点了点头，要分开。
我呛得猛咳了起来，终是没忍住，道：“烟能不能掐了？”
韩陌渐渐地走向我，他没有把烟拿开，反倒是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大大的红色烟圈在面前飘零。他整张脸藏匿在此中，让人看不逼真。
过了几分钟，韩陌走向大大的红松木制作的桌子，把剩下的烟蒂燃烧，然后转过身，再次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