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被粥呛到,牧屿倒是见怪不怪,饶有兴趣地凑上前问:“医药费一共多少?”
我听得心头一阵微热,假装漫不经意地开了口:“对了,我有个快递填错了地点,能够寄回故乡去了,妈,你有没有收到?”
“他们吃午餐去了。”温瀛不动声色地自圆其说,“不管如何样,狗仔队没找到这间病房,顾蜜斯这两天也没有碰到任何伤害,十万莫非不值?”
幸亏母亲是个俭仆惯了的人,传闻一拆开就不能退货,便没再问甚么了,只说如果有快递寄来,必然会帮我收着,等我归去再好好验货。
我瞧着那勺递到嘴边的清粥,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急中生智拿起了另一把小勺:“我本身来……”
“为甚么?”母亲的语气有些迷惑。
门被悄悄带上,房间里只剩下了我和牧屿两小我。
“质料上也没甚么,就是姓名、性别、籍贯、生日甚么的……哦对了,另有一项是告急联络人的电话和住址。你说……秦先生该不会是拿着你的生辰八字去算了一卦姻缘吧?”小慕满脸羡慕地猜想。
事情就这么顺利地瞒了下来,可我如何也想不通,阿谁俄然消逝的包裹,究竟去了那里……
小护士的脸几近红到了耳根,低低说了声“不消”,就拿着体温表一溜烟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