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沅一大早就赶到了民政局。
这一晚,宋昱庭便在夏季风寒露重的小区里守了一宿。而江沅毫不知情,接下来的两天,她温馨地呆在季薇家,就等着周一办手续。
幽阴悄悄的壁灯光芒里头,江沅如有所思地说:“我感受事情有变。”
环境公然如她所想,常郁青变卦了。
宋昱庭:“……”
江沅道:“我去找证据。”
二十四小时停业的茶馆内,最角落里的包厢,两个女人相对而坐。
艾莉扬起下巴,在常家哭哭啼啼扮荏弱的模样一去不复返,“一个下堂妻配跟我谈甚么前提?”
自从常老爷子出来今后,圈里人唯恐肇事上身,别说乞贷,多过的打仗都不敢有。而银行那边更是果断,仿佛每家银行都以为常氏已经式微到不成挽回,以是连客气话都没有,齐刷刷一口回绝。
张涛笑:“你还真是体贴殷勤,我如果女人,我也想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