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万人……”皇甫麟沉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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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璟自单独领军以来,向来都是带百战军交战,兵将熟谙,如臂教唆,如此才气战无不堪。河上与王彦章大战,开初臣都不看好百战军能胜,心想只要不败得太惨,能守住兵城便可。但是事情生长出乎料想,李从璟对他部将的熟谙,对各部战力和埋没潜力的掌控,已经到了一个让人赞叹的境地。也正因为他调剂恰当,以是才有阵战而胜王彦章的战绩。”
“今,唐军前锋孤军深切,所部不到万人,已到了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这些豺狼之师,要去踏破你们的都城,擒杀你们的天子,掠取你们的财产,奸-淫你们的妻女,残害你们的父母!他们踩碎了一次你们的庄严,还要一次次踩碎你们的庄严,你们承诺吗?!”
戴思远缓缓站起家,命令众将士集结。数百将士毁掉临时营地,连续从林子里钻出来,到大道上列队。戴思远上马,在军阵前缓缓踱步,一遍遍核阅他面前的这些青壮男儿。他们中间年长的,不过三十多岁,而幼年的,有只十四五岁的,他们的战袍或者褴褛,但无不是面色红润,精力奕奕。这得益于他们一向以来“征调”的丰厚军粮。
说完,顿了顿,见兵部尚书一脸游移,皇甫麟提笔道:“老尚书放心,本将不会让你难堪,这些事我会顿时启奏陛下,请陛下下旨到六部去。”写完奏章,昂首,见老尚书还弓着老腰站在面前,道:“老尚书能够下去了。”
街上巡查的多量披甲军士,日夜不息,一时候,当兵报国成了大梁城内的言论核心。
“国君一怒,伏尸百万;匹夫一怒,血溅五步!现在,到了你们拔刀挥枪,宣泄你们心中的气愤,去夺回你们的庄严,去保卫你们的故里的时候了!唐军就在面前,尔等都是热血男儿,敢与本将上前决死一战否?”
兵部尚书这才拱手而退。
“那么李从璟的奏请呢?”李存勖并未筹算给郭崇韬耍滑头的机遇,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