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昀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疆骋咬了他的脸,刹时面上通红,接着就往前一扑,恼羞成怒的用手拉着疆骋的脸,一边拉还一边说:“反天了你啊!咬少爷的脸!”
“哦?如何回事?”钟乐昀来了兴趣赶紧问道。
疆骋没说话,还是背着他漫步。钟乐昀这点体重对他来讲,就像不存在一样,背着他跟玩儿似的。钟乐昀见他还不出声也诚恳了,安温馨静的趴在他的背上,用脸摩挲他衣服的料子。
钟乐昀一边思考着,一边回了院子里。
院子里,疆骋正面无神采的蹲在地上欺负着舔本身爪子的阿黄,用手指来回扒拉着,阿黄站起来就又被弄倒,最后干脆仰躺着晾着肚皮不起来了。
正沉醉着,面前的脸却俄然放大,接着钟乐昀就感觉面上疼,然后就被疆骋悄悄地放到了地上。
虞钺就将今天下午两人下山时碰到的事情说了,钟乐昀听完想了想说:“明天应当去着李员娘家看看。”
钟乐昀快速的嚼着嘴里的鱼肉丸子,咽下去以后说:“城里这几日,有好几户人家都遭了强盗,这些被抢了的都是熙勒城里有身份家资殷实的富户。明天来报案的一共有七家,算一算金额庞大,听这些富户的意义,他们遭受的强盗都技艺了得,很成气候。我估计这应当不是浅显的盗贼,这应当都是些江湖人。”
“大人,我家是前天早晨失窃了。当时夜已经很深了,我和我家夫人都已经睡下了,护院们也没闻声有甚么响动。我那不利的次子早晨起来出恭恰好和那伙强盗撞了个正着,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一拳打趴下昏了畴昔。不幸我儿是个墨客,这几日吓得夜不能寐啊!”说话的是熙勒城里运营书画买卖的张员外,张员娘家资丰富也算书香家世,前天的时候钱库失窃,丧失了很多银子。次子还被一拳打昏,在地上躺了半宿,现在不但受了风寒还受了惊吓。
虞钺帮包芷把饭菜端到院子里,此时钟乐昀还在摁着疆骋,掐他脸上的肉。疆骋一张都雅又面瘫的脸被拉扯的老长。他也不活力,单手搂着钟乐昀的腰,任他撒欢。
高老板想了想说:“当时我们都吓的不轻,也没重视甚么。我只记得这些人大抵有七八个,个个技艺都很好。他们都蒙着面,我也看不清面庞。”
“大人,我家也是在前天失窃的,也是在深夜里,当日恰好赶上账房在清理账目,家人们都没睡。院子里又有护院,我们正在钱库里忙着,没想到那货贼人就翻墙而入,打伤了我的家人和护院。抢了钱库里的银子。”高老板一边回想当时的场景,一边对钟乐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