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宗哥哥,为何每次你都是这般的来也仓促,去也仓促?”妙笔生望着赵承宗好久,颇是绝望道。
获得千年玄冰后,赵承宗吃紧回赴师命去了。妙笔生却是以闯下大祸,被逐出雪晶宫,今后落魄江湖。
“你去以后,我日夜思念,又是差人探听动静,又是烧香为你祈福。你安然了,现在却这般萧瑟与我,实在有负我这番情意。”妙笔生一边打扫双眼,一边难过的说道。
“你另有甚么事情吗?”赵承宗问道。
“哦,承宗哥哥就为这个而来?”妙笔生似有绝望的问道。
“那红莲教乃道家弟子曹遇真于晚唐期间所创,初设坛于福建武夷山,后转入岭南。红莲教奉道家三清为圣,又拜佛教转世红莲为尊,以祈福消灾,渡厄渡难为教义,颇得乡民气声。后设坛曲江五指山,现在遍及西南、岭南六省,教徒过万之众。”妙笔生一口气将这红莲教的宿世此生洋洋洒洒的说了下来。
一人如果悲伤的多了,便就渐渐风俗了。妙笔生无法的叹完气,便转头拆开赵承宗留下的那封函件细细拜读起来:“叶惊风,海南琼州人士,少年东渡扶桑研习剑道,用时二十余年,始有所成。乃首创一长一短独特双刀流,刀法凌厉非常,剑气更如长虹贯日,令人叹为观止。绍兴三十年重阳,叶惊风与迎龙山庄赵承宗比武五十余回不分胜负,可堪伯仲之间。”
但见皎月之下,一个身影极其快速的跃入阅星楼顶楼,来者恰是赵承宗。
赵承宗顿了顿,却还是不语。
明月当空,银河光辉,阅星楼上还是丝竹管弦之声。楼主妙笔生一边赏识美乐,一边神采飞扬的疾笔行书,看来现在恰是他文思泉涌之时。俄然,妙笔生抬开端来,半晌凝神,便将笔放下,又退去摆布歌姬,阅星楼随即温馨了下来。
“这里是江湖重生刀客叶惊风的质料,此人武功刀法成就非常了得,他日重归中原武林,必然大有作为。”赵承宗递上一封信笺后和声说道。
“我另有要事在身。”赵承宗慎重的说道。
“莫非你不肯意奉告我?”赵承宗盯了妙笔生一眼,迷惑的问道。
“不,不,承宗哥哥凡是要问天下任何事情,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倘若阅星楼没有的,我也会亲身为你刺探出来。”妙笔生俄然神情冲动的说道。
“那现在红莲教是否归附了天尊教?我要切当非常的答案。”赵承宗严厉的问道。
“那红莲教主司马重城,乃是红莲教第十一代主教,自幼入红莲教炼丹修道,后得老教主传授衣钵,在四十岁那年坐上教主之位,算来也有一十五年了。”妙笔生对司马重城的来源也是倒背如流。
赵承宗听完又再细细勘查了帐本,肯定无误后,便回身欲要拜别,但却被妙笔生唤住。
“承宗哥哥的笔迹还是那么的隽秀,言语还是那么的铿锵有力。”妙笔生一番拜读,忍不住赞叹起来。又暗想:“若我能与承宗哥哥一起执笔写书,我以笔尖雪月风花之妙,配与他奔涌东流的春秋笔法,必然成绩前无前人后无来者的佳构了。”
“这些年你北上七里镇,可知我好生顾虑。”妙笔生说着,以罗袖掩面,他竟然悲伤的落泪下来。
赵承宗却侧过身而去,只稍稍点头以示感激。妙笔生见他偏于冷酷,不免有些寂落伤神,但赵承宗却不肯多做理睬,只是肃立一旁,仿佛是在冷静的等候答案。
“那司马重城工夫如何?”赵承宗听完妙笔生这段描述后问道。
妙笔生开初羞怯,埋没此心与赵承宗来往。赵承宗亦与之来往,或当时皆幼年,二人也算聊得投缘。但时候一久,妙笔生难掩心中念想,发觉不对的赵承宗遂开端对他频频冷淡。妙笔生伤感之际,乃寻一死,又被赵承宗救活。如此一来二去,妙笔生对赵承宗愈发倾慕有加,乃至对赵承宗百依百顺,有求必应,乃至将雪晶宫珍宝――千年玄冰双手奉上。这千年玄冰藏于北海海底,非雪晶宫门人不能轻取。为此赵承宗特地好好感激了妙笔生一番,直让妙笔生连续冲动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