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将固执不过老将军,只得领命顺从。如此,云照雪才自鄙人了城去。
“那这步地你又如何解释?”刘副使怒道。
却此时,营外三两军士呈来一叠帐本,前几本所记录的是襄阳驻军本年所采办羊皮的数量,前面十几本所记录的乃是军中盐铁耗损。
“襄阳节度使云照雪叛国通敌,企图谋反,按律当诛。”刘副使急喝一声,堂内堂外的兵士皆纷繁仗剑杀来。云照雪见状遂一个回身,便提住了两个兵士架在前后,那四周砍来的刀剑都齐齐加在了这两副肉盾上。云照雪双手再顺势一舞,周遭一圈兵士皆被他提着的一对肉尸打翻在地。围歼的兵士一击不成,便又围杀上来,云照雪独提两尸周旋,却也不落下风。
刘副使晓得襄阳有五万守军,马队尤是勇猛,如果打起来本身必然亏损。
许浑跟从云照雪出世入死多年,此番相请,总算让云照雪停下了脚步。
云照雪见圣旨既出,当下在城头膜拜一番,然后起家下城开门去。众将皆欲禁止,但都被他一声喝退。
城大将士见情势剧变,皆是剑拔弩张,而许浑一擂战鼓,城关外四周八便利有多量铁骑踏尘而来。云照雪大为吃惊,但为时已晚,这滚滚铁骑早已将刘副令人马困在包抄圈中。
刘副使使尽浑身解数,云照雪却软硬不吃,检查天然难有停顿。但刘副使等人乃有备而来,眼下这番检查不过是做做模样给襄阳驻军看的,真正的手腕还在背面。
“以你的俸禄恐怕值不起这么多宝贝吧?”刘副使阴阴笑道。
但是刘副使此来本就心存歹念,加上许浑闭城刁难,现在又见城上逆流涌动,便早已下定痛手。只待云照雪开城出来听旨之时,便号令随军强行拿住云照雪。
刘副使细细翻阅,罢了才拍案诘问起来。云照雪夙来尽管军队设防练习,其他购销事件并不精熟,现在问起这些鸡毛蒜皮琐事,他也难以答得全面。
许浑一时无言以对,等再欲劝止之时,云照雪已经大踏步的下楼去了。
“老子只食朝廷俸禄,从未见过这些财宝。”云照雪气愤道。
云照雪听罢心头一凉,赶紧解释道:“云某一心护国,绝无贰心!”
“此乃奸人谗害将军之举,千万去不得。”许浑诚心道。
就在云照雪欲要驳斥之时,又有军士扛着几个大箱子进入营帐,并禀报说是从云照雪家中搜出。刘副使差人翻开箱子,内里尽是各式珠宝珍奇。
“刘某皇命在身,就只好委曲云老将军了。”刘副使不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