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修文把她抱进屋,放到床上,便走了。过了一会儿,绿柳左手举着一瓶香露,右手举着一瓶药酒,走了出去,满脸迷惑不解:“蜜斯,王爷说,这瓶香露,给您泡脚,这瓶药酒,给您抹脚踝。但是,您的脚伤,不是已经好了么?”

公然被降服,就变乖顺了?朱修文对劲不凡,教唆着她换了一卷又一卷,就是不对劲。

都疼成如许了?朱修文手臂一撑,几近是从地上弹了起来,拦腰将她抱起,放到了他刚才躺的软垫上。

是因为他太早透露心迹,让她吃准了么?必然是如许!可事已至此,他该如何办?今后不能太惯着她了,必须适本地晾一晾,不然她更要蹬鼻子上脸了。朱修文悄悄地盘算主张,踱步去了街劈面,在一家号称老字号的梅饼铺里,买了一盒梅饼,当然,钱是由李德全去付的。

朱修文沉着脸,仰起了头:“本王让你坐下,你是没闻声,还是怎地?”

他拎着梅饼,回到马车,白瑶华已经换好了衣裳,正兴趣勃勃地看街景。

白瑶华只得移步劈面,用手捧着梅饼,喂到了他嘴边。

朱修文一个激灵,从软垫上坐了起来。帮衬着打压她,如何就忘了她的脚伤了?这下可如何办才好?他一时懊悔难当,又没有报歉的风俗,只得语气生硬地冲白瑶华道:“过来,坐下。”

敢情他杀了个回马枪,是为了抱她下车?白瑶华不知该何为么反应才好,干脆把脸埋进了他的胸口里。

白瑶华拿着梅饼,较着地愣了一下。

朱修文咬着梅饼,却没有咽下去,而是将身一探,吻住了白瑶华的唇,用舌尖把梅饼喂到了她嘴里。

“来而不往非礼也。”朱修文淡淡地说着,像是给他这分歧平常的行动加上了注解,然后,躺到软垫上,不睬她了。

白瑶华任劳任怨,来回跑了十来趟,不见半分牢骚,只是脚垂垂地跛了起来,一瘸一拐。

朱修文见她如此,气势愈发高涨,把腿一翘,颐指气使:“去给本王取一卷兵法来。”

终究让他降服了?再也蹦跶不起来了?朱修文感到很对劲:“本王赏你的梅饼,你竟敢不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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