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珍珠还真。”云泽哈哈笑了,规复了昔日的嬉皮笑容,他打了一个响指,说:“管他甚么鬼,碰到了我们兄弟几个,算他倒了八辈子的霉运,看我这就把他给揪出来。”
北川顿住了,不再往下说;云泽和大成听得入了迷,冷风带着水汽吹出去,两人同时打了一个激灵,仿佛也看到北川描述的那对诡异母子。
北川一脸茫然,眼神含混起来,他猜疑地反问:“甚么反锁?我不记得了。”
北川躺在床上,展转难眠。每当他闭上眼,脑筋里老是闪现出让他惊骇万分的画面:要么是那对诡异母婴,要么是风雨中挂在歪脖子树吊颈死的宿管阿姨。画面中的那些“人”无一例外神采惨白,就像冷库里拿出来的冻肉;他们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北川,仿佛想要说些甚么,但又冷静无言,只在属于本身的那副萧瑟暗淡背景中更加清楚,更加狠命地折磨北川的神经。
云泽连续串的题目让北川刹时哑口无言。北川喉头动了动,却没发作声音,他抱紧了头,感受脑筋内里已经搅成了一团浆糊,那些本来清楚的回想开端恍惚,开端淡去,朦昏黄胧间仿佛遮上一层薄雾,虚幻起来。
半夜悄但是至,宿舍里均匀的呼吸声伴跟着雨点淅沥的节拍,奏响属于这个时候的幽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