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他们不消像当年的江崇严和江崇拜,兄弟反目,让上一辈子的仇恨持续下去。
“忍两天。”他道。
江云深吸鼻子哽咽了一声。
林清浅一惊,“你干吗?”
“没有骨折,伤了肌肉,贴两天药膏,再吃点药很快就会好。”陈大夫一边说一边从医药箱里拿出药膏贴和一盒口服药。
“………………”
语气有些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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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深温凉的视野落在她肿起来的右手上,“这也叫没事?”
“你这是在做甚么?”江老太太一愣,随后让刘妈拉他起来。
江砚深沉默几秒,薄唇轻勾,“她只是太爱你了。”
江老太太一听他这话就表示刘妈不消拉了,“你说吧。”
江砚深拿出一片药膏贴在了她的手腕处,因为有中药成分,有一股浓浓的药味。
江砚深一言不发的站起来,然后哈腰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不早了,都归去歇着,我让刘妈给你们把饭菜送房里。”江老太太说完,转成分开了偏厅。
“父母之爱为之计深远,云深,她只是太爱你了。”
江砚深法度一顿,转头眸光不解的看向他。
林清浅欲哭无泪,他究竟对放沐浴水有甚么曲解?
“不好,你让仆人来……”
“为甚么要叫仆人?”男人低头,唇瓣近乎贴在她的唇瓣说的,“有男朋友的专属办事,不好吗?”
林清浅眨了眨眼睛:“你干吗?”
林清浅点头,“好……”
暗如深渊的眸子看着她,语气当真,一点也没有开打趣的意义。
眼角不知不觉有一滴泪流出来,闪动着支离破裂的光。
江老太太在刘妈的搀扶下走出去,温慈的眼眸落在江云深的脸上,“人死不能复活,你也不要过分悲伤,让你母亲走的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