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小巧的耳窝上吹了一口气,嘶哑低笑:“晓得你还想要,你是第一次,不能太纵着你,下回我再满足你。”
看来他得狠狠要她!
沈妄言欢愉得不可,他咬在柳非烟乌黑的香肩上,低吼声不竭:“真想死在你身上……”
他没解过女人的内-衣,找不到位置,又很孔殷,拉扯一番,一怒之下把她的内-衣撕成两半。
在暗淡的过道处,女人就像一块白白嫩嫩的水豆腐,被男人肆意玩弄。因为刺激太深,女人长发披垂,指尖轻颤,被动地接受着男人的刚猛讨取。
沉寂的夜里,男人的最后一击,令女人在他身下哭叫,伴跟着细细的低吟。也不知最后究竟是谁丢盔弃甲,又是谁惨不忍睹……
“特么的我也疼!!”沈妄言深吸一口气,见得哭她像是要残落的小野花,他可贵有了一抹柔情:“你放松,我就和顺点,不然做死你……”
“是太欢愉了才哭成如许吗?”沈妄言睁眼说瞎话,身心满足。
沈妄言清楚在笑,却阴冷非常,有如一头没有豪情的野兽。
黎文泽领了号令,敏捷清场,把包间里统统客人都赶走,过道上很快清场。过道两边出口被人团团守住,没人能出入,粉碎沈妄言的功德。
沈妄言却感觉,这是女人在跟他撒娇**,嗔怒的模样特别惹人垂怜。
这边黎文泽才安插好现场,那边浴火焚身的沈妄言早已按捺不住,卤莽地扯开了柳非烟的衬衣。
沈妄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他吻上女人的唇,尝到她唇上的血腥,再看女人梨花带雨的惨痛模样,才想起她这是第一次,他仿佛太卤莽了一点。
柳非烟红了眼眶,瞪眼沈妄言这个臭不要脸的禽兽。
他帮她拉拢衬衣,手不端方地在她身上摸了一遍。软绵绵的,是他喜好的手感,好想再来一次……
在看到她胸前的风景时,他红了双眼,滋味儿比他梦见的夸姣千百倍……
一时候,她悲从中来,小小的哭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