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似平常那样矫情地推开他,娇软的身材反而靠在他身上,像是没有骨头的人一样。
“那里都不舒畅,骨头酸疼酸疼……”柳非烟再一次躲进他的怀里。
那边沈妄言下楼后,让黎文泽给民政局那边施压,明天他没到,不准上班。
大不了让民政局明天晚一点再开门上班。
当然,他也是以这类体例奉告这个女人,沈妄言为了她做的事过分,让她好自为之。
黎文泽送走统统大夫后,沈妄言在床畔坐下,勾唇含笑:“装病是吧。”
黎文泽被沈妄言堵得哑口无言。
本来想等她睡到天然醒,现在看来不能太纵着她。
她敢笃定,这该死的臭男人在思疑她装病,以是才找了这么多女大夫过来给她看病。
最愁闷的是,他竟用权势来砸她。
“文泽,还杵在这里做甚么,从速去处事!”沈妄言见黎文泽木讷的模样,悄悄点头。
柳非烟心境狼籍,绞尽脑汁想体例。
究竟该如何做,才气让沈妄言答复普通,别拉她去登记?
沈妄言这回很好说话,他轻拍她的头:“那你持续睡,睡醒了我们再去登记。”
沈妄言只能把她塞回被窝,找来黎文泽,让人找大夫过来为柳非烟看病。
明天第一的位置不管如何都要留给他和他的女人。
不是他小人之心,而是这个女人劣迹斑斑,还很奸刁,他不得不防。
沈妄言不肯定地把怀里的女人推开,见她噘着小嘴,睁不开眼睛的模样,乍一看确切像是不舒畅。
为了一个女人,沈妄言不做闲事,大半天不上班也就算了,还要为了一个女人大动兵戈。
沈妄言不时看腕表,这都快中午十二点了,阿谁女人竟然还没起床。
他家少爷是不是太霸道了一点?竟然说甚么他不到,就不准上班?
因而,四非常钟后,寝室内呈现了奇特的一景。
黎文泽听了,不觉长叹一声。
“少爷这话是甚么意义?”
他能说夏烟雨这个女人的身份不配吗?
好多年没人如许叫过他的名字,沈妄言第一次感觉本来本身的名字还不错。她的声音软萌软萌的,最后一个“言”字带着奇特的拖音,像是在跟他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