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言,她长得真都雅。”江怀影看了一会儿,又再看向正在低头办公的沈妄言。
“妄言,如何了?”
“当然是你……”
跌出游轮的那一刻,她前所未有的安静。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他看一眼夏烟雨,又看一眼正在办公的沈妄言,俄然很想把这个女人送到沈妄言的床上。
听到夏烟雨这个名字,沈妄言面不改色,轻扯唇角:“拖走!”
这场情事里,他看起来很投入,正在女人身上挥汗如雨。
“又一个投怀送抱的。”江怀影莞尔,上前想拧起女人。
林落当初如何说来着?
柳非烟穿越在人群里,寻觅林落的身影。
是了,他说,傻瓜,你是我珍惜的女人,我珍惜你的身材,就像珍惜我的命一样。
她的身材不受节制地被撞出了游轮,她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约莫是这小我用心把她推出游轮。
从刚开端的气愤,到现在的沉默,是她的放纵让他肆无顾忌地华侈踩踏她的真情。
江怀影上前想拖走抱沈妄言大腿的女人。觉得是件很轻易的事,安知女人力大如牛,紧紧抱紧沈妄言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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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沈妄言向来不近女色,不管是甚么样的女人到了沈妄言跟前都是粪土,更何况戋戋一个夏烟雨?
如果她明天死了,他是不是应当跟着她殉葬才对?
在柳非烟恍神间,身后有一股冲力撞向她。
“是她的味道好,还是我让你更欢愉?”女人娇嗔地诘问。
他走在过道,劈面而来的一个女人跌跌撞撞。
江怀影蹲在沙发前,看着昏睡的女人目不转睛。他撩开遮挡她脸颊的发丝,暴露她那张精美完美的面庞。
柳非烟向来都是一个微不敷道的人,如同她的名字一样,非烟似雾,没人记得住,也没人会惦记。
沈妄言感觉包间有点闷,决定出去透口气。
女人趴躺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攀上他的大腿,紧紧抱着,好一会儿再没动静。
林落性感降落的声音清楚地传进柳非烟的耳中,声音不大,却震得她耳膜发烫。
林落也说,非烟,我在内里的那些女人都不过是逢场作戏。
似不料外她的呈现,他的行动未停歇,只是很安然地看着她,一如她每次看到他和其他女人拥吻搂抱,那样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