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哥,谍报确认无误。”戴着独眼罩的秃顶男人忿忿不平将一张身份备用件拍在桌上,正面鲜明是沈三万的吵嘴照。他咬牙切齿道,“宝老头已经全招了,他那天之以是呆在茶轩里,就是因为和这位沈家公子有约在先,并且弄瞎我眼睛的臭小子和这个沈公子起码是朋友以上的干系,因为那起买卖就是由沈家少爷牵桥搭的线。”
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毛予蓝的身份质料洋洋洒洒写了大半面纸,此中“同济个人”四个大字非常夺目。
“我……我……我们……”阿谁佣兵被吓得话都说不完整。
“肯定了吗?”
说话的是一个平头男人,他正坐在办公桌后,穿戴小格子的衬衫,衣衿上半部分红心敞开,暴露一身健壮的古铜色肌肤。在他身后,站着两个黑衣墨镜持冲锋枪的壮汉,二人炫酷的外型堪比最夸大的黑道电影画面。
“大抵翻了下。”秃顶男人迷惑地用手蹭了蹭脑门,“如何,还要把这些浅显旅客的质料全数看完?”
秃顶男人认出了他是本身派去跟踪沈三万的三人之一,他一把拎起对方的衣领,暴怒道:“其他两小我呢?”
冯征下认识擦了下额头上的汗珠,他昂首看向秃顶男人,摸索着问:“你有看过这份质料?”
“没题目,阿谁老板和这边道上有点干系,不过他依仗的帮派权势已经被几个佣兵团豆割洁净,我们现在就是把他宾馆一把火烧了,他也不敢说半个不字。”秃顶男嘿嘿笑了起来,放肆气势溢于言表。
实在也不消打扮得这么夸大,固然这里是佣兵团的地盘,但是谁又能搜刮到本身等人的藏身之地?
出了店门,他吊儿郎当叼起一根烟,一边朝天吐着烟圈,一边思考接下来的打算。之前他已经跟家里的几个长辈都打了电话,过不了几天家里的保镳就会赶到云川。固然这些私家保镳和佣兵团的气力差了不知一筹,但要护着几小我逃窜应当没题目。如若此次事情真演变到性命攸关的时候,他也只能疏忽姚依瑶所谓的积分气运,强行把石青槐几人接走了。
论武装气力,云雀和同济大抵不相高低,但对方的身份较着高于他冯征这么一其中级教徒。光凭“掌舵人”这个身份,就算是他冯征的顶头下属来了,也得对这个毛予蓝毕恭毕敬,不敢有涓滴怠慢。
“旅店的背景查清了吗?”冯征一边翻看质料一边发问道。
在他身后,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一起尾随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