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瑜已经在长庆殿等待多时,这里进收支出服侍着的侍女都是兴庆宫的宫女,虽及不上女史们有内宫官阶在身,但言行举止也是进退得宜,挑不出甚么错处来。
她这话说得有些绕,但沈瑜还是当即弄明白了这事。
不过这宋家的事情如何都轮不到她来管,就算要对此有所考量,那也是太后的事情。
花嬷嬷令人将舆图细心收起,又大略地扫了眼名册,见着宋予璇与宋惜晴的住处并不在一处时,扬了扬眉,但神情也算不上有多不测。
若不是兄长及时赶到,她还真不晓得要如何办才好了,万一迟误了时候,那就真坏了事了。
清宁宫是皇后的宫殿,她这么一问,倒是让沈瑜有些捉摸不透了。花嬷嬷这意义,到底是想说她为皇后办事打压陈贵妃,还是晓得了试婚之事呢?
彩月也有些委曲:“姐姐有所不知。先前赵女人要到宜春殿去寻吏部侍郎家的李女人,我便只能引她前去,可她没再回飞霜殿,而是直接跟着宜春殿的几位来了长庆殿。要解缆之时,才让我归去寻宋女人,我只得从宜春殿回飞霜殿,又引着宋女人来了长庆殿,这么一来一去就担搁了时候。”
沈瑜便将先前陈贵妃是如何为难尚宫局,在御花圃中又是如何应对的尽数讲了。
“好。”
花嬷嬷眼皮一动,又问:“是皇后将你发落回尚宫局,还是你自请分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