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房的床褥,向来只要比沈瑜那边更好的事理,必不会差,可宋予夺躺下以后却仍旧觉着不敷,翻了两个来回也没能睡着。
宋予夺行动一顿,半晌火线才点头道:“好。”
宋予璇倒没发觉出她的非常,只当她是顾忌着本身的身份,叹道:“如本大哥返来了,必不会让你再受委曲。”
宋予夺身形高大,又是习武多年的将军,只是半倚在她身上,便让她有些吃不住了。宋予夺也重视到这一点,认识到沈瑜是没法跟那些亲卫相提并论的,随即决计收了些力量。
修齐居这边服侍的侍女并未几, 沈瑜常用的更是只要青溪一人, 将她打发去监看清算正房后, 这外间就只剩了沈瑜一个。
可现在见着, 倒是倦怠中带着几分颓意。
房中很暖,被褥也很坚固,可他却毫无睡意。
宋予璇倒也一定真信了她这说辞,可现在也没旁的体例,只能又道:“但愿如此吧。”
外间不似阁房那般和缓, 沈瑜大病初愈又惧冷, 踌躇再三, 终究还是又进了阁房。
当年是意气风发, 现在好似完整消磨尽了少年意气。
宋予璇又踌躇了会儿,方才问道:“为何不让大哥在你这里安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