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此中帘子的绣纹,都是几杆翠竹。
也恰是以,这起名的压力就愈发地大了,乃至于她连着问了好几人来咨询定见。
这么一串看下来,宋予璇也犯了难,说不出该选甚么好。毕竟看都看得目炫狼籍,想要立时分出个好坏来,实在是有点难堪。
沈瑜听了她的话,也来了兴趣,当即随她去了正房,请宋予夺帮着写这匾额。
“这名字也成,”宋予璇扒开茶叶,笑道,“我记取听你说过,这茶馆里的器具不都是竹制的吗,用这个名字倒也贴合。并且这个“倚”字,蕴意也不错。”
沈瑜讲那纸展开来看,上书“倚竹”二字,端的是“翩若惊鸿,矫若游龙”,恰是时下推许的气势。
以是事到现在,她早就看出来沈瑜跟自家兄长之间并没有甚么所谓的情分,不过是阴差阳错,被一道懿旨扯到一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