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宋予夺只淡淡地应了声,未置可否。
这些物件看起来低调,可费的银钱却很多,乃至于匠人几次确认过预算,才敢罢休去做。
沈瑜克日都在忙买卖上的事情,压根没见着宋予夺,也不会平白无端地去体贴他的伤,到现在被褚圣手发作了一通,才晓得本来宋予夺的病情有变。
宋予夺一愣,而后无法地笑了声:“他向你说甚么了?”
“就赌这么一次,成绩成,不成……”沈瑜绕着腰间的系带,慢悠悠地说,“不成的话就把这店面一卖,也能拿回很多银钱,此后就安安稳稳地该做甚么做甚么去,再不做买卖了。”
他少有如许的时候,看起来兴趣缺缺,仿佛对甚么都不上心一样。
惊奇以后,沈瑜认识到这也普通。毕竟宋予夺与宁谨本就是有友情的,找到他那边, 也没甚么好惊奇的。
上了楼后则是雅间,安排还是与楼下的气势如出一辙,只是更加邃密些。
褚圣手在宋家另有一处院子住着,听青溪说,那院中已经被摆满了各式百般的药材,偶然候从那边过,远远地就能闻着一股子浓厚的药味。
与方才褚圣手气急废弛的模样相反,宋予夺非常安静,看起来跟平常并没甚么辨别。
她看起来神采如常,可实际上也有些肉疼,幸亏现在的景象对得起花出去的银子。
点青想了想:“也是,还是你想得更全面些。”
进门时,宋予夺正在书房当中看棋谱,手边还摆了个已经空了的药碗,沈瑜还能嗅着淡淡的苦味。
先前宋予夺曾托她帮着为宋予璇的婚事掌眼, 可她一向没能找到个合适的机遇去谈此事,现在既是提起了宁谨,干脆就趁着这机遇来问了。
她将这茶馆高低又仔细心细地看了一遭,方才回了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