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长宁公主点点头,呢喃道:“应是如此,倒是我忽视粗心了。”
长宁公主挥了挥手,深吸一口气,温声道:“本宫无事。”扭头看了芳娘一眼,道:“本日之事,多谢了。”
芳娘莞尔一笑,微微低头不再说话。
这比她和尚仪在一起的机遇更加迷茫。
只不过,这一眼也只能是绝望而归。
芳娘从脑海中的震惊回过神,眨了眨眼睛,又看向刚才的那人站着的位置,现在倒是空无一人,仿佛方才所见就是本身的一场梦。
闻声玉荷的话,芳娘摇了点头,不肯定地再看了一眼,随即径直上了马车。
粗狂的嗓音完整不似芳娘她们这类娇柔的声音,心下一惊,猛地将头扭了畴昔,一顷刻,芳娘刹时愣在原地。
现在,也只能是干焦急,柔声道:“你如果有甚么不舒畅的处所,必然要及时奉告于我。”长宁公主抿了抿唇,朝着身边的婢女,喝道:“去比来的医馆。”
对于这番话,芳娘倒是没有推让。
“殿下······”长宁公主身边的宫女担忧道。
掉队一步的芳娘对于本日的所见天然甚是对劲,也算是没有孤负这一次夙起,扶着身边玉荷的手,脚上踩稳了车板。
直到再也看不见军队的身影,长宁公主渐渐收回目光,微微抬起的身子又渐渐坐回了原处,捧起一旁的茶盏淡淡饮了一口。
不是长宁公主小题大做,而是她承诺过尚仪,芳娘全须全尾的出来,也必须全须全尾地归去,头上一根头发都不能掉。
今晚是陆将军的庆功宴,能列席庆功宴的莫过于天孙贵胄,家世显赫之辈,她只是一介侧妃,一个小小的侧妃罢了,可有可无,又如何去庆功宴。
保不齐,还会配上本身的小命。
对于进宫一事,她比谁都更加巴望,早点进宫便能早点办完本身的事情,早点分开,只不过,进宫真的那么轻易吗?
“应是我多谢公主殿下,若不是公主殿下,芳娘决然无缘亲眼所见这令民气冲动的一幕。”芳娘笑了笑,推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