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掌柜还欲辩论,谢繁华朝他抬手道:“赵掌柜,不必再说了,想来官府是不会拿错人的。如果不是我们忽视真的做错了甚么,就是有人用心栽赃谗谄,只要我们堂堂正正的,又怕甚么?公道安闲民气,走吧。”
云瑛并不就此宽恕,又道:“那我问你,你夫君但是卧病在床?”
听老大夫这么一说,那跪在处所的赵王氏哭着道:“是如许的,必然是如许的。民妇就是因为在繁花似锦买了衣裳后,身上才起了疹子的,之前民妇一向身子都很好。幸亏民妇还觉得,这繁花似锦的老板是个热情的人呢,本来竟是如许黑心肠的人,这行商之人公然奸滑。”
“我......我......”赵王氏吞吞吐吐,声音更加小了,只低低道,“是民妇存的,民妇存的银子。”
赵掌柜道:“我家夫人多么高贵身份,岂能随便让人看了面貌去。”又说,“大人,定是有人栽赃谗谄的,快放了我家夫人。”
将繁花似锦告密的是一名年青妇人,妇人二十多岁,身上穿戴粗布衣裳,面上还罩着丝巾,身子肥胖如蒲柳,仿佛风一吹人就倒了似的。
柳炎问一边站着的谢繁华跟赵掌柜道:“你们另有甚么可说?”
赵王氏满身瘫软下来,然后一个劲给柳炎叩首:“大人明察,民妇是冤枉的,民妇与夫君豪情深厚,民妇如何能够会害死夫君呢......有人冤枉民妇,求大人给民妇做主啊。”
正对峙之际,外头又有鼓声响起,柳炎眉心蹙起:“何人伐鼓?”
官差固然拿了人,但是内心也晓得,怕是这位女店主不是能获咎的主。并没有如待赵掌柜那样,而是让谢繁华坐在马车中,马车两侧各有一个官差跟着,一起浩大往府衙门口去。
二十多岁的年纪,一脸严肃,见衙差将人拿来了,惊堂木一拍,吓得跪在底下的少妇从速蒲伏在地上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