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凌晨,天刚大亮,段氏、王兆银两大家就已经站在花圃中的空位上等候李薇竹了。王兆银的府上本就安插的非常清雅,花圃更是占了全部府中三分之一的空位。
王兆银最早回过神来,笑着回应道:“是啊,清儿担忧你夙起等她,以是就早早的来到了这里,我想陪陪她,就跟着来看看,只是不晓得灵涵也这么夙起来,是为何事”跟着李薇竹缓缓走来的天然是沈逸风,两人的间隔不近也不远,相携走来,说不出的默契与班配。
“只是腿伤,何至于”
李薇竹一惊,手掌收拢,就和住了手,隔动手帕裹住了沈逸风的手指。
二人喝了几口茶后,王兆银看着面前男人,仍然是风韵出色,玉树临风,却仍然让人感觉他身上有些东西不一样了。若说之前是一株松柏,于崎岖处伸展刚强伸展枝叶,此时的沈逸风如同翠竹,欲暴风时候弯却不折,多了勃勃朝气的韧劲。
“你名声在外,略家探听就晓得了。”王兆银说道,“当时收到你的信,心下焦急,偏生你信中说的恍惚,厥后又往王府里寄了几封信,沈王妃倒是写了一封信,奉告我你是去游历明川大山,我虽不信赖,但好歹有了一些你的动静,心中也稍安,没想到现在竟然在这小小的海安和你偶遇了。”
李薇竹没想到王兆银也来了,便笑着号召:“早上好,王大人不消去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