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我母亲不知费了多少口水去解释,我哥并没有犯法,而是考研讨生了。但是谁信呢?如许一个实际会戳破他们那一群嚼舌根的人自负心,他们谁又会信赖?
随即一躲,笑着说到:“不碍事,不碍事。孩子就是困了,不是饿了。那甚么,泽明啊,明天你那改口费细心点了没,别只要一上一下是群众币,中间拿团纸乱来你,你可就亏了,还不把十八万拿出来细心点点。”
伯母哪看哪不扎眼,内心那口儿怨气,始终放不下。凭甚么他郝泽明结个婚不要屋子不要车子不要彩礼。他儿子结个婚又是屋子、车子、票子,为了要个孙子,把他们老两口都掏空了。
我母亲偷偷抹泪,我也公开里跟伯母闹翻过,也是无济于事。谎言止于智者,可惜,在那样一个封闭的环境下,智者只是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