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航向二人道:“多谢两位大师为小子操心伤神,长辈身上要紧之事甚多,惊骇在她跳出来前未能完成,那我死不瞑目,眼下须得抓紧时候,实在难抽暇再上山拜见两位大师。”常苦大师道:“很好,年青人不畏存亡,实是令人敬佩。常悲师弟,你到我寝室拿我枕头底下的册本过来。”常悲道:“是。”回身出门。
他左思右想,决定先去一探真假,绕屋子转一圈后,发明这院子独门独户,摆布并没有邻居,脑中电光一闪:“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当下到市内采购物品,让人送到院子前面,繁忙完一个下午,又让裁缝赶制一身白袍,穿在内里。入夜,他把下午筹办好的质料悄悄堆放在院子围墙下,只大门处空着。
李逸航依言来到转角处,只见充满铜钉的朱漆大门紧闭,门额上没有牌匾。忖思:“得要先拿住他们的职员刺探清楚内里的景象才好脱手,能把张伯父打败,内里的人武功必定不低。”等了半天,终究有二人从屋里出来,却没穿白衣。李逸航悄悄跟在他们身后,在人少偏僻处,脱手将二人点倒,喝问他们要生要死,那两人能够是平时野蛮惯了,纷繁破口痛骂,一人骂喝道:“你小子吃了豹子胆还是狮子心,竟然敢动我们,谨慎我灭了你整族。”李逸航不跟他多说,一掌拍昏了他,向另一肥大男人道:“你是不是也想死得这么痛快?”另一人见他动手狠辣,不敢再逞强,赶紧道:“不想,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