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知他是人不是鬼,也不如何惊骇,在旁听他骂得过瘾,高老二道:“喂,你是甚么人,怎地睡在张美兰的棺材里?”李逸航止了骂声,道:“三位豪杰,小弟是张震天家的奴婢,那一晚偶然入耳到张震天说话,晓得他要将女儿葬在某处,固然我发誓包管决不泄漏半点,可他就是不信赖我,竟然丧尽天良将我活生生钉在棺材里,埋在这个假墓中,你们说气不气人?另有没有国法?”高老二问道:“你是张家仆人?说说他家的环境。”
何老六道:“你晓得张美兰埋在那儿吗?”李逸航回道:“是的,我晓得,我不但晓得他女儿的坟在那,还晓得他家的祖坟在那。”高老二道:“你如何连他祖坟在那都晓得?”李远航道:“因为老狗就是要将她女儿葬在祖坟旁,晓得他女儿葬在那,祖坟不是手到擒来了吗?”三人一听,眼中都放出非常光彩来,刘老五喜道:“狗贼的女儿葬在那儿?你快说给三位大哥晓得,重重有赏。”李逸航摇点头,闭上嘴巴。
何老六道:“小兄弟,只要你说了出来,我们把你背出去找大夫,救你一条性命。”李逸航还是摇了点头,那高老二手拿匕首,在李逸航面前虚划了几下,打单道:“你不说出来,我便堵截你喉管,让你今后想说也没机遇说。”李逸航哼了一声,闭上眼睛,把脖子伸长,说道:“割吧,割了你们可别悔怨。”高老二没想到他如此硬颈,怒道:“臭小子,你觉得我不敢吗,刚才那一刀就是我插下去的,再割你咽喉,那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李逸航大声道:“我最瞧不起只会说不会做的人,你如是豪杰,视金山银山、满屋子的珠宝金饰如粪土,视张美兰仙颜如狗屎,那就斩下来,不要踌躇。”高老二被他呛得气不过来,举起手中短剑,作势斩落。
高老二道:“把这尸首转过身子来。”刘老五将李逸航翻了过来,见到他额上排泄的汗水,怪叫一声跳开,叫道:“这死人在流汗!!”高何二人吓了一跳,退开两步。何老六颤声道:“他是个活人,死人那边会流汗。”刘老五战战兢兢伸手搭上李逸航手腕,说道:“另有脉搏,不是死人。”二人眼望高老二,瞧他唆使。高老二壮着胆量将手指放在李逸航鼻子前,感遭到他有微小的呼吸,点头道:“是个活人。”见李逸航如同睡死,便狠狠捏了他脸颊一把,不见他有任何反应,便道:“五弟六弟存候心,他虽是生人,却如死了普通,不能说话,不能动,也感受不了疼痛,本色上还是个死人。”刘老五道:“如何办?不如将他放回棺里,我们从速走路,免得夜长梦多。”高老二笑道:“老五就是怯懦,此人虽是活的,却跟死人普通,死人有甚么好怕的,你瞧,我就是给他一刀,他也感受不到痛。”说动手起刀落,一刀插在李逸航小腹上!
忐忑中,只感屁股被何老六双手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