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云道:“建腾兄说得有事理,这就解释了为甚么那么多人,不管是天子老子,还是乡野匹夫,都有修炼成仙上天的欲望,你们瞧做神仙有那么多人扶养,还得长生不死,脑中想想都令人怦然心动。”孙建腾道:“天上可没有那么多女子让你泡,你还愿不肯意成仙?”罗云笑道:“如何会,天上的仙女才标致,既多情又仙颜,还很孤单,你没传闻过七仙女的故事么,她们闲闷得慌,竟然跑下尘寰里爱上了牛郎,如果我成了仙,真成了罗小仙,那真是如鱼得水,爽歪歪之极,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李逸航反面二人混闹,深思:“佛教玄门都是宗教,人们一旦坚信,堆积起来便如江河大海,力量非常庞大,建立些宏伟修建出来,那是轻而易举之事,乃至另有野心家操纵信教职员对本教的虔诚,煽动他们造反。佛教和玄门倡导的都是功德循环及与世无争的教义,孔教虽说得上是一个教派,却更加的疏松,且它却更倡导忠君爱国之意,是以向来这三教都得朝廷宽待推许。”
看着孙罗二人说谈笑笑行出殿门,又想:“光复教的一名弟子曾经说过,如若人们坚信光复教的教义,便有机遇入教,这光复教行事暴虐残暴,如果让他们生长强大,必然不是甚么功德情,幸亏江湖上的有识之士已结合起来,共同对于他们,倒也不必过分担忧。”
三人直到第二日下午才别离醒来,草草做了饭对付后,李逸航便找了一个房间,用心去修炼混远七星神功,这些日子,他不管身在那边,都没敢有涓滴偷懒,用心练功,只是没有师父在旁指导,心中惊骇重蹈师父复辙,不知练功思路与步调精确与否,不敢过于激进,只一步一试。
三人出了崇教禅院,天气尚早,孙建腾发起到尘凡阁上喝花酒,罗云也斋了好久,当即同意,李逸航自也没定见。三人上得尘凡阁坐下,得知小翠已然赎身嫁人,孙建腾道:“逸航兄弟,小翠为了你从良,你却不要人家,她只好胡乱找了小我来嫁,看你是不是把小翠害了?”李逸航道:“从良嫁人那是大功德,怎地会害了她,是不是没嫁给你,你心有不甘,感觉很不爽是吧?”罗云也道:“嫖客娶妓女,谁也不亏,建腾兄,你来迟一步,可惜啊可惜,问问老鸨,看还没有从良的女人!”
酒过三巡,几人都喝得迷含混糊,罗云摇摇摆晃站起来讲道:“拿咪头来,我给你们唱一首应景歌曲,曲名就叫‘明天会更好’。”孙李二人一怔,问道:“咪头,拿甚么咪头?”罗云拍了一下脑袋,说道:“哈,后当代的言语总不经意的冒出来。”
录建腾道:“我老婆还少吗,等我练成了绝世神功,那些跑了的三妻四妾就全都会跑返来要求我,到时我一脚一个,将她们全踢到这尘凡阁里赎罪。”罗云哈哈大笑,说道:“你就做梦去吧,也祝贺你好梦成真。”李逸航道:“有胡想才有动力,建腾兄,我信赖你会东山复兴,重振雄风,金枪不倒,娶的老婆比本来还要多,还要年青标致。”孙建腾叹了口气,道:“如果我早些熟谙你们两个小兄弟,也不至于沦落到做乞丐的境地,这是我人生的一大污点。”
李逸航想起了南昌的绳金塔和木兰山上的寺庙,说道:“不知为甚么,最壮观宏伟的修建,都是在寺庙道观里头,浅显人你便更有钱,也不成能起些七八层高的楼阁出来。”罗云道:“嗯,这倒是个独特征象,我们没见过皇宫,不知与这宝殿比拟,阿谁更大气些?”孙建腾道:“就是皇宫,应当也比不上这寺院,你想想,皇宫固然住的是天子,但如何说他还是人,而寺院道观里供奉的不是神佛罗汉,便是王母娘娘观音菩萨,满是天上的神仙,凡人怎能与神仙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