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很久,李逸航垂垂感觉两股真气归并成为一股,从督脉长强穴经背脊三关而达头顶百会,再由身前任脉而下丹田,逆行经了一个小周天,接着真气从丹田再下沉,沿任脉下到会阴,再到督脉起点长强穴,真气逆行了一个大周天,便算是连通了任脉和督脉。一个大周天下来,李逸航只觉整小我神清气爽,痛苦颓废一扫而空,便失了一半的血也觉头晕目炫,整小我舒泰之极。长乐道人没有放手,连接给他行了三次大周天,这才撤掌,哈哈大笑,说道:“很好,很好,任督二脉已通,你小子脱胎换骨,今后练起内功来就突飞大进了。”
李逸航现在才晓得本身的太师父竟然是一个让人高山仰止的神怪杰物,不由深深的神驰,叹道;“如果我能见到太师父一面,那就太好了。”长乐散人道:“你能练他自创的内功心法,不就是一种缘分吗?”李逸航点点头道:“前辈说的是。”
长乐散人道:“这马屁拍得真好,只可惜名不符实,我猜不出是那家门派的,唉,见地还是有限,如果你太师父在这,说不定会晓得。”脸上神采黯然。李逸航道:“老前辈不须自惜,别说你不晓得这真气的来源,我师父也不晓得,更古怪的是我,我本身也不晓得。”
李逸航在他撤手后,本身运起内力在任督二脉上走了一个大周天,通畅无阻,不由欢乐之情溢于言表,又再拜受助,说道:“多谢长乐前辈,若不是你助我,小子便练到四十岁,也不晓得要打通任督二脉,糊里胡涂地便过了平生。”
长乐散人头顶上渐渐冒出白气,额头背上也排泄汗水,到厥后氲氲之气渐浓,直如一团化不开的浓雾,将二人围在此中。雾气水也打湿了李逸航的衣衫,如同刚从水中出来普通。
李逸航又惊又喜:“本来你助我,竟然要耗损本身内力,前辈肯舍己为我,鄙人真是太荣幸,也不知如何才气表达我的感激之情,长乐前辈,请受长辈一拜。”说完不顾疼痛,跪倒在地,咚咚咚的磕开端来。长乐散人也不避开,安然受了他的叩首,道:“那当然,助人打通任督二脉,互助之人最起码要耗损三四年的功力,要不然你助我,我助你,打通二脉岂不成了儿戏?”李逸航道:“那是,那是,如果不损内力,前辈便为统统戍边的将士打通二脉,那便不再惧北边的辽国与西边的西夏了,燕云十六州的光复也指日可待。”
长乐散人道:“试了你那么久,发觉你体内有强中弱三股内劲,弱的那股不敷道,居中那股是混元神功第四重,强的那股非正非邪,不阴不阳,不男不女,似是而非,是人非人,是鬼不鬼,当真令人费解!”李逸航大呼道:“老前辈,你连我体内的异种真气也试了出来,当真神人,神仙都没你这本领!”
这一言提示了李逸航,道:“长乐前辈,这股异种真气会不会是我体内两股自练真气的合体?它会跟着我自练真气的进步而进步。”长乐散人闭上眼睛仰首想了一会,说道:“你说得不错,那不受你节制的真气,应是中弱两股气的合体,这股合体真气,于你来讲非福是祸,不知那一天它会跳了出来反叛。”李逸航道:“不,如果没有这股异种真气,我早死了不下十回,就算它将来跳出来害死了我,我也是活够本,心甘甘心,毫无牢骚。”长乐散人道:“将来等你见地够多,内力够强,再来思考这异种真气压抑化解之事。”
长乐散人白眼一翻,脸上闪过一丝诧色:“甚么,连你本身也不晓得这股真气的来源,不是你本身修炼来的吗?”李逸航摇点头道:“不是,它是本身平白无端的钻出来,我底子没练过。”长乐散人更是奇特:“平白无端的钻出来,那是如何回事?”李逸航道:“我刚才把肚子里的肉全吐了出来,现开端饿了,我烧点狼肉,边吃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