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航深思:“莫非这一招式‘无边落木萧萧下’竟有发人深省之用?如果再踢多几脚,说不定他悔得肠子都青了。”畴昔拍拍他肩膀,说道:“小孙乖乖别哭,现在觉悟也来得及,来,这就回家去,生生性性过日子,好好伺奉你爹娘就是。”
孙建腾道:“好了好了,别念了,一共是多少银子?”老鸨道:“一共是三十八两银子!”孙建腾又一声大呼:“天啊,现在才四月初十,我便欠了三十八两银子,另有天理没有?”低声向老鸨道:“我没带银子!”
孙建腾道:“好好好,一共欠你尘凡阁多少钱?”老鸨使了个眼色,便有人跑去拿帐本,不一会儿帐本送到老鸨手上,她翻开念叨:“四月二日,叫女人四个,酒菜一桌,共十两银子,四月三日,叫女人二人,四两银子,四月六日,叫女人六人,酒菜一桌,共十三两银子,四月八日……”
孙建腾斜着醉眼,给他倒了一杯酒,说道:“逸航老弟,来,我们再干一杯,庆贺咱兄弟不打不了解,今后你要来寿州城,大哥我每日里陪你斗鸡喽啰,泡尽天下小妞!”李逸航道:“孙兄,有你这言,我便不来也不可,你的美意,小弟铭记心中,来,干了!”举起酒杯,仰脖子喝干,孙建腾也喝干了,二人翻转酒杯,一齐哈哈大笑。
李逸航迷含混糊地问道:“孙兄,我踢你几脚,怎地会使你醍醐灌顶,如获点化呢?”孙建腾尚非常复苏,道:“那是因为我觉得凭着本身学得的一身武功,能等闲将你打倒,却不料成果是大相径庭,你年纪悄悄,便有这般高的成绩,实是令我大为震惊,再看看本身,颓废出错,一事无成,甚么不懂,甚么不会,实是泾渭清楚的对比,庞大的落差使我难以接管,忍不住就哭了起来,兄弟你可别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