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明显不知如何是好,这么奇异的家伙,长这么大个还是第一回瞧见,怔怔望他一会,无可何如回身拜别。
又练又想,又想又练,不知不觉已到子时,正在沉迷于武学当中,突听得窗外有人笃笃地在敲击,李逸航心中奇特:“在这处所谁会找我?”翻开窗子,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从窗户跳进房来,向他拱手道:“小兄弟,你是铁角门的弟子?”李逸航道:“恰是。”那男人又道:“你要寻光复教相复命?”李逸航道:“没错。”那男人道:“好,你跟我来。”说着又从窗子里跳了出去。
谭四道:“本来李兄弟是为探听光复教地点而来,真的很不刚巧,鄙人也不知光复教的据点在那,帮不了你,请李兄弟去问问别家罢。”李逸航心中惊奇,猜想他不成能不知,但人家既然不肯说,莫非要低声下气的求问?当下便起家告别。
见天气不早,回到客店,拿出怀中两本册子,翻开第一本《素女经》小册子,发明内里满是各式男女**姿式图,每图皆有详细注解,申明如何如何才气共达顶峰,李逸航不由气得痛骂:“陈明灼你这老王八蛋,怪不得你专做逼良为娼之事,本来你竟有这等癖好,还觉得是甚么武功秘芨,却本来是这下贱东西,我呸!”又想:“糟糕张女人翻看了这本素女经,她会不会以为我是好色之徒,专门拿这本小册子来调戏她?”想想当时她翻书时的景象,仿佛除了神采稍红以外,并无卑夷之色,顿时放下了心。
当下说道:“夜色已深,我不惯走夜路,等天亮了再说吧。”那男人听到他这句话,惊诧得差点晕了畴昔,江湖人士,武林中人,可没那一个不走夜路,不惯走夜路,此人以如此荒唐的来由来敷衍,当真不知他想搞甚么鬼。男人满脸疑色,道:“怕甚么走夜路,又没鬼怪,你跟着我便是。”李逸航摇点头,道:“甚么没鬼怪,你瞧不见罢了,我自幼开了天眼,一到早晨,荒郊田野全神神怪怪不计其数,吓死人不偿命,并且我现在又不想找了,你归去吧。”
李逸航从神拳门出来,又以一样的借口去问阳武帮,郭氏八卦门和远安镖局,答复都是是一样:“不晓得。”李逸航心下奇特,莫非这几家门派,都如振威武馆一样,光复教瞧不上,没有招安他们?可瞧那谭掌门,卢帮主,郭掌门,黄总镖甲等人,个个武功均不低,只怕都不在邱帮主之下,莫非当中别有隐情?
他拿起那柄还不决名的玄铁剑,深思:“若不是这柄剑如此奇异,我早丧生于何连城剑下,得把李楠大哥教的两套剑法重新练上,要不然配不上这柄宝剑。”李楠从邱维方手上学来剑法一套叫“连巫剑”,另一套叫做“养夷剑”,都是“灵隐剑”郭临暮年所创的入门剑法,简朴易学,是以李逸航在木兰山上只一个多月,便将李楠授他的这两套剑法学会,现在再练习使出,略觉陌生,可使上几遍,又已是得心应手。
杜通却认不得他,只听他喝道:“臭小子,现在天亮了,鬼怪都回地里睡觉,这可跟我归去复命了吧?”李逸航心中暗道:“糟糕,怎地会惹上此人亲来‘驱逐’?可如何办好?”晓得逃不掉,便道:“叨教中间是谁?跟你去那边?”
第二日天涯刚暴露一丝曙色,李逸航昨晚没睡好,直到凌晨才睡死畴昔,睡得正香时,门板上有人在敲击,他迷含混糊去开了门,看清来人后,一下惊醒过来,门口站着的人恰是那天早晨在木子店镇上曾交过一次手的“双刀使者“杜通!
李逸航心想:“你神拳门若已归顺光复教,碰到一样是光复教麾下的铁角门弟子问路,不成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