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虎见他回身走人,觉得贰心生怯意,心中更是定了几分,喝道:“白府是你二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李逸航停下来,问道:“那么叨教白大人,你要怎地?”白如虎目露凶光,奸笑道:“我要你二丐留下狗命!”孙建腾一听,开端有点慌了,一把抓紧李逸航的手,李逸航悄悄捏了捏他,让他放心,回身向白姗姗笑道:“白蜜斯,你可听清楚了,一年多前他要杀我没杀成,现下又要取我性命,这是那门子的仁至义尽?这叫恩将仇报,白日做梦!”
白如虎本已吃惊很多,听他说出这句话后,更是惊得要掉下巴,问道:“你是谁,是罗云臭小子吗?”李逸航哈哈大笑,横坐在椅上,翘起个二郎腿,悄悄摆动,铁链也跟着摆动有节拍的发作声响,眼睛却瞧着厅顶,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态。
孙建腾也不知那边来的勇气胆量,走到李逸航身边,斜眼白姗姗道:“白蜜斯,哎哟,不对,不对,应叫你罗夫人才对,你要杀一小我却没杀成,那人逃脱后是该是向你寻仇,还是该对你杀人得逞感激涕零呢?”白姗姗那边受过这类气,鼻中闻着二人身上熏天臭气,眼中看着二人轻视神情,耳入耳着二人讽刺腔调,不由花容大怒,想击打二人,却又恐怕弄脏了手脚,正气得团团转,瞧眼四周有甚么可打人的东西没有。
盘算了主张,当下哈哈一笑,道:“这两个要求,确是不过分,但却分歧情不公道,恕老夫不能答允,李少侠这便请罢!”说完作了个送客的手势。李逸航心下愠怒:“我要你翻开锁链,实是再普通不过的要求,你不请喝酒那就算了,怎地连锁也不给我开?这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本身逼我脱手,可怪不得了我。”也是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白大人竟连这等脸子也不给,那鄙人也只能破罐子破摔,只好将白大人女儿无耻强嫁,新郎被逼逃婚,不得不找人替婚,最后恩将仇报把假新郞关进大牢之事吹了出来,还要写成演义词曲四周传唱,让普天下都来笑笑你白家才好,好,后会无期!”说完拉起孙建腾,回身佯装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