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此时,无需萧洒哥持续说下,朱暇也想明白了统统。
“总之,先赢了这五场比试再说。”
一听,朱暇对他摇了摇手指,“这一点我早已想到。”他脸露嘲笑,“但有一点你没想到。”
萧洒哥一听此言,挑眉望着朱暇不满道:“你如何还是这么笨?就算你赢了这五场又有甚么意义?”顿了顿,他持续道:“我的意义是,纵使最后你赢了,他们出尔反尔不实施血契上的信誉消弭付瘦子身上的灵魂禁制大不了就是在斗神阁部下一死,因为对于幽殿来讲,他们外殿本就是做炮灰的命,死了也毫无丧失可言,但如许一来,他们又能够持续操纵付瘦子威胁你。”
即便是以朱暇那不羁放荡的心性,这类时候也轻松不起来,因为这是在拿本身兄弟的命在做赌注,倘若赌注是本身的命,那本身倒也没这么好犯虑的。
“呃……”朱暇两人晕菜。
“那就是他们外殿没阿谁才气在付瘦子身上设下连大衍造化火都煅烧不了的灵魂禁制,想来,这也是内殿的手腕了。”朱暇怡然笑道:“刚才我在血契上已经说明,只要和他们在斗神台上比武,就必须消弭付瘦子身上的禁制,而不是说的在过后我们赢了才会消弭,这可谓是个说话圈套。”
“甚么?”